“王爷!”吴枫担心极了,“您少说两句他发疯的话,我拦他可不容易。”“小红太高看他了,他早就没了当初的剑心,只会用火凤唬人,再过几日,他连火凤都拿不起了,世上早已没了一剑破千军的白袍小将。”李湛一手按住吴枫的肩膀,借力爬了上去,站在悬崖边,手指夹住温浪的宝剑放到自己脖上:“就算爷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敢伤爷半分。”温浪瞳孔微缩,拿剑的手微微颤抖,有意抽回去。李湛瞥过扶额的温暖,这就觉得丢人了?你爹做过蠢事多得数不过来!温暖那句送人头还真说对了。无论是靖南侯,还是武王都在温浪身上尝到不少甜头。“何况爷只说一句话,他就得跪下!爷打他左脸,他把右脸送过来。”吴枫心说,以前王爷言语只是无意伤人,今日王爷故意刻薄对待温浪。温浪瑟瑟发抖,几乎拿不稳火凤宝剑。温暖好奇问道:“我想知道王爷哪句话能让父亲甘愿俯身受辱,他又被同一块石头坑了。”李湛同温暖目光交汇,彼此竟然心灵相同。李湛:打赌吗?温暖:赌!“安阳长公主有密信送京,恳求父皇派兵接她回京,父皇有意让靖南侯再出兵迎回公主,而且父皇有意彻查当年程将军叛国案,彻查奇袭惨败真相。”哐啷,宝剑落地。温浪声音颤抖:“真的吗?”“有武王牵制,靖南侯很难领精兵出征,靖南侯威望名声不显,在军中威望不足以抗衡武王,需要”李湛瞟了温浪一眼。温浪挣扎片刻,开口道:“王爷要我做什么才肯支持靖南侯?”“温姑娘输了。”“也许他同靖南侯才是真爱。”温暖对李湛点点头,“武王弹劾王爷挪用银子的案子,我帮王爷解决。”“不过是个小案子难不倒爷,无需温姑娘帮忙。”李湛潇洒狂傲,在温暖面前,他就是想更狂更自信一点。温暖扯了扯嘴角,“一旦您没能洗清清白,陛下的损失可不小。”“以前父皇同武王打赌,十赌九输,爷出马必能让父皇稳赢,这几日爷做了些安排,诬陷爷的案子不日便可反转,父皇赢了武王,出使草原爷也要去。”李湛严肃绝不超过半刻钟,色色的调侃:“中原美人都看腻歪了,听说草远上的姑娘狂野率直,胸大屁股大,爷亲自去看看吃着马奶长大的姑娘是不是如同传说胸大杀人。”没救了!李湛也没救了!温暖挑眉,“您不亲自试试?”“嗯,爷只是看看。”温暖笑盈盈的目光看过来,李湛将吹嘘自己风流的话咽下:“其实爷不喜欢太大的”忘尘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们都不是好人!”“她生气了,王爷不去哄哄?”温暖自在随意,“仔细她不搭理您,忘尘一颗芳心落在旁人身上,你再凭着王爷身份强抢,那不是风流而是下流。”忘尘跺脚转身就走。温暖催促鼓励李湛追上去,不仅看客们嗷嗷叫着刷屏,她也很感兴趣昏君同明妃的爱恋。“你看我作甚?”温暖很想把李湛的脑袋扭向忘尘那边,“今儿我同她左右都错温浪狠狠扇自己三记耳光,缓缓蹲下身,抱头痛苦喃咛。温暖没兴趣听,横竖不过是对不起三哥等等话语。忘尘怅然:“人性本就是自私的,自己的儿女总要比旁人更重要,温七叔的底牌得用在自己妻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