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心脉被侵蚀。季胜寒闭上眼,重重的喘息着。封时也顾不得那些人,扶着强装镇定的季胜寒走进了医院,关上了休息室的门。门一开一关,就回到了季胜寒的房间。“你又开结界。”封时不知道怎么去平息他体内的魔息,周围种的花草都因为魔息的侵蚀而枯萎,他着急的很,不管不顾的贴着季胜寒的唇,吸收他体内不断涌出的魔息。随着他的动作,魔息源源不断的流入封时的体内,被他转化成灵气散发出来。“为什么不行!”封时着急道。季胜寒摇摇头,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以前不这样的。”“你怎么样啊?我该怎么救你,要不你咬我一口?”封时急急地撸起袖子。季胜寒实在是说不出话了,但又不想让他担心,便假装没事地和他调笑。“要不王妃和我双修试试。”你教教我怎么双修。他的声音轻佻,丝毫不像是被魔息侵蚀的样子,封时却注意到他愈加苍白的脸色,季胜寒的手抓着自己的衬衣,他的五指死死攥着衬衫褶皱,手心的汗沾湿了衣襟,他硬朗的身体发着烫,魔息不断的渗透入封时的身体,被他化为灵气吸收。但吸收的再快也抵不过季胜寒此时此刻的速度。“你在说什么?”封时有些恼怒,却终究是没有对季胜寒耍小性子,他知道季胜寒就是不想让他担心故意摆出来的样子。“我……”季胜寒话音未落,胸口就传来一阵闷痛,他捂着胸口大声喘气,额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连背部的衬衣都湿透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封时只能不断的往他身体里注入灵气也没有太大的作用。季胜寒苦涩地勾唇,魔息居然蔓延到了心脉。到底是怎么回事。喉间忽然传来一阵腥甜的味道,季胜寒连忙推开封时,转身对着地板吐出一口浓稠的血,血液四散在白色的地板上,格外的刺眼,让封时心里一阵发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形。他嗫嚅了一下,没有任何迟疑的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定定地望着靠在床头的季胜寒,低声道:“靠我的灵气去净化对现在这种情况没有半点帮助,我们双修吧,把我当成一个承受魔息的器皿,这样我就能多帮你一点。”他头都不敢抬,细长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自己的纽扣,却因为太过于紧张,连一个小小的银色纽扣都解不开,试了三次才解开纽扣,露出白皙的细软的皮肤。他解开锁骨的纽扣,语无伦次,声音还有些沙哑:“我……我还没双修过,不知道是要用原身还是人形,不过我是灵芝,也不好用原身,人身……人身应该是没有影响的。”“而且我在妖界的时候,听他们说过双修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我已经接受你的戒指了,也是你的伴侣了,双修应该也是可以的。”季胜寒随意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拼尽全力在心脉处注入法力压制,想调笑两句让封时不那么担心,也想让他知道自己想和他双修并不是把他当成承受魔息的器皿,况且自己现在这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艰难道:“我开玩笑的,你先出去,别担心,死不了。”封时却不听,眸子里还挂着晶莹的水光,波光潋滟,在这个关头连一点羞恼都没有,固执的解开自己的衬衣,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强装镇定的当着季胜寒的面脱下了整件衣服。圆润的肩头,削弱白皙的锁骨下是柔韧的腰肢,属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身体带着独有的青涩和魅力,做完这一切,封时也不敢去看季胜寒。他低着头,颤抖这手解开裤带,声音还带着哭腔,显然是强行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在季胜寒面前显得太软弱,他咽下喉间的酸涩,深深吸了一口气,兀自道:“你明明跟我说,魔息一点都不痛苦,说你把它压制的死死的,让我不要担心,结果今天就变成了这样。”“你总是骗我,我想当医生,就是想救你,如果连你都救不了,那我也救不了别人。”季胜寒眼睛里满是红血丝,耳膜胀的厉害,他能听见封时的声音在耳边若隐若现的回荡,却已经给不上回答了。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又无奈:“我开玩笑的,我不想和你双修,至少现在不想。”封时抬头望着季胜寒没有一丝血色,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样子,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他瞥开头,问道:“那我想和你双修成吗?”“不行。”“行的。”他爬上季胜寒的床,从床边执起季胜寒犹带着干涸血液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伸手缠住季胜寒的脖子,不管不顾的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