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玉心大着一个肚子,再过三两个月估计也临盆了,总不能一直在梁府这边呆着吧?梁玉心知晓嫁出去的女儿,是不能在娘家产子的。当下只能硬着头皮跟永安侯夫人说,自己会在玉琪成婚之后回去。如此,永安侯夫人倒是不说什么。而苏姨娘,心里边一直惦记着那嫁妆一事,想着等梁玉琪出嫁那日,府内没有谁注意到她时,她好去偷苏宁悠的银子。在苏姨娘千盼万盼之中,梁玉琪出嫁的日子终于是到了。农历的十月,天气已经很冷了。这日一早,梁府就开始热闹起来。永安侯夫人以及永安侯都穿上的新衣裳。苏宁悠与梁景阳,也跟着换上厚实的冬衣。府内热闹非凡之时,苏姨娘趁着苏宁悠、梁景阳去给梁玉琪送嫁的时候,悄悄的跑到苏宁悠的屋子里边去……作者有话说:今天太忙了,诸位大宝贝久等了。今天的当家主母的威严[]此时,苏宁悠居住的院子,并没有什么人。之前在庭院里边打扫的下人,这会儿也都被派出去忙着其他的事情了。苏姨娘悄悄的摸进苏宁悠的院子,看到里边一个人都没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四周看了看,苏姨娘确定都没有人的时候,直接就往苏宁悠的屋子走去。待她走到里边,看到苏宁悠屋内的那两个大箱子时,两只眼睛都瞪大了。“那个贱女人,居然这般富有。这两个大箱子里边,就是没有金子银子,也有首饰。拿一些出去卖了,指定是能够换很多银子回来。”“苏宁悠,你可别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不会做人。”“只知道给梁玉琪准备嫁妆,不知道给我女儿准备嫁妆,你不会做人我教你做人。”苏姨娘知晓苏宁悠屋子里边有两个大箱子,来时早有准备。走到那两个大箱子旁边,她拿着一把斧头,对着那箱子上边的锁头就劈了去。箱子上边的锁头很结实,苏姨娘连续劈了两下,手腕被震疼了,那锁头也没有被劈开,一时间又气得不行。劈不开锁头她就劈箱子。箱子是用木头做成的,木质虽然坚固,却也没有斧头坚固。好几斧头下去,那个大箱子,果真是被劈开了一个大口子。里边,是苏宁悠存放的一些银票跟首饰,还有一些金锭子。苏姨娘看到那里边的东西,忍不住的就疯狂的大笑起来。她顺着那一道口子,将手伸到里边去,将那箱子里边的东西给抓出来。看到那些真金白银,苏姨娘越发的兴奋。“老娘将这些银子全部偷走,再将这箱子仍到外边去,苏宁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知道是我偷的。”一堆的银子,被苏姨娘装到袋子里边。看着那个袋子变得鼓胀,她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你在做什么?”就在这时,梁景阳的声音,十分突兀的自门口的方向传来。正往袋子里边装银子的苏姨娘整个人狠狠的震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抓包,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来。梁景阳怎么会突然回来?他不是跟苏宁悠一起去给梁玉琪送亲去了吗?此时,外边还热闹着,梁景阳怎么就突然回来了?“景阳……我我……我,我就是路过这里,看到宁悠的屋子开着,就进来看看,没想到看到这箱子开着,就……”梁景阳瞪着眼睛看苏姨娘。“你当本少爷眼瞎不成?”“趁着我跟宁悠不注意,跑到这屋子里边来偷银子?你完了!”梁景阳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绳索,直接将苏姨娘像粽子一样捆了起来。此时,苏宁悠正在安慰永安侯夫人。梁玉琪出嫁,永安侯夫人万分不舍。看到到梁玉琪上了丘子扬前来迎接的轿子之后,便是忍不住痛哭起来。养了差不多十六年的女儿,今日就嫁人了,永安侯夫人怎能不难过?苏宁悠说:“宰相府于咱们梁府离得近,娘想玉琪了,只要说一声就随时能见到。”“女子大了,都要嫁人的,娘这般难过,只会伤了自己的身子。”苏宁悠劝了永安侯夫人好长时间,永安侯夫人才停止哭泣。就在这个时候,梁景阳用绳索将苏姨娘拉到了前厅,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梁景阳一脚踹在苏姨娘的后膝盖上,之后苏姨娘就狼狈的跪到了地上。梁玉琪刚嫁出去,这苏姨娘就被梁景阳用绳索捆绑着去了前厅,梁府上下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