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的枫擎扬看到仆人不赞同的眼神才猛然想起。是呀,樊琏已不再是他身边的小跟班,他是富甲一方的樊家少爷。
没有察觉到枫擎扬的想法,樊琏和枫念晴很习惯地听令,乖乖地回答“是”后再互瞪一眼。
“枫少侠,请你一定要救救小女!”樊不骞焦急地恳求。
“樊老爷,令千金失踪一事正巧和城里其它少女们失踪的情况相似,我也正在调查;只可惜线索不多,没有证人也没有物证,那些少女就好似平空消失般,怎么也查不到。”
“什么!还有其它人的女儿也失踪了?”
“是的,至今为止包括令千金已有七名女子失去踪影。”
“那事情岂不闹大?”
“纸恐怕是包不住火的。”枫擎扬心觉有异。
“糟了,这样岂不是瞒不过钱家?”
樊不骞的嘀咕声正巧大到逃不过枫擎扬的锐耳。
“樊老爷,请您尽量详述,我才能更精确掌握令千金的行踪,任何可能的线索都不能遗漏。”
“唉,好吧,只要枫大侠肯保密,老夫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荆”
樊不骞窥觑着枫擎扬的眼神充满不信任,可见他会找上他实是逼不得已,出于无奈。
“樊老爷若是信不过我,只好请您另聘高明。”
樊不骞急急留住作势欲走的枫擎扬,若不是之前派出的人都没有传回音讯,若不是此事不能张扬,他也不用请托这名乡野村夫。樊不骞牙一咬,待事成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这低头欲掩的愤恨眼神自是逃不过枫擎扬的目光。这儿不是他能久待之处。
“小女樊静已与钱家三公子订亲,本要在初春时嫁过去。日前钱家派人来说钱三公子病重,希望能早日成亲,以盼能冲喜消去秽气;谁知就在两方正要敲定日子前,静儿便失踪了,这教我怎么和钱家交代!”
钱家,多么有权有势,若能和他们联亲,他的生意便能扩展到南方,多少的利益将会纳入口袋。樊不骞想得心痒痒地。
“小姐是在哪儿失踪的?”
“说也奇怪,静儿足不出户,一直待在自宅内,然三天前女仆们见她久未步出寝室,进入后才发现她已不见,之后便冉也寻不着她的踪影,我正纳闷着。”
“这婚事樊静小姐同意吗?”
“哼,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一个女孩儿家哪有不从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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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在失踪之前可有任何异常的举止?”
“这个嘛”果真问倒了这做父亲的,整天除了女儿固定的晨昏定省外几乎没再相见的父女俩,会有多贴心,实在教人质疑。
“我想想”
不头在人面前出糗,让人发现他与女儿不亲,樊不骞努力地回想。拧眉苦思许久,总算让还末完全腐朽的脑袋发挥作用。
“对了,我想起来了!女仆曾告诉过我静儿在失踪前几个晚上总是将她们全给支开,一个人在后花园里,说是要静静地赏月。”
这么说来,有可能是为了单独去见其它人,而不想让人发现,那么那个人又会是谁?
事情愈来愈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