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枫擎扬根本比樊琏好不到哪儿去。在两人通力合作下,衣服半扯半拉地,终于脱离了两人的折磨,像块破布一般被扔在地上。
“你身上湿湿的,不擦干会着凉的,我帮你,嗝!”
“好,呵呵。”
自以为手上有块沛的樊琏,以双手擦拭着枫擎扬全身,枫擎扬快被除了自己以外的男子摸遍了。
“咦?怎么都擦不干?”映着烛火,在闪烁的烛光中晶莹剔透的水珠看起来比方才喝入口的桂花酿更为可口。樊琏弯下身,开始品尝,舔了一小口,不过瘾似地,又一口、再一口“呵呵,痒,呵。”因为喝了酒而智力退化,像个小孩子的枫擎扬此时看来比樊琏更为年轻。
“呵呵,怎么好像愈舔愈湿。”被枫擎扬传染猛傻笑的樊琏,跟着呵笑的同时,舔弄的口舌亦逐渐下移。
“呵呵,嗯呵”“你的笑声怎么不一样?这样很舒服吗?”
“呵呵。”
将他的呵呵笑当成肯定的答案,自一开始就先迷恋上他的嗓音的樊琏,更加执拗地想引出更多的声音。
他以唇舌品尝着柔滑富弹性的肌肤,为了享受他在齿列间滑动的肌理,他更是用上他的贝齿,向下咬出一个又一个的红晕。
每当他的轻咬使枫擎扬吟出变调的呵笑,他便更努力地又咬又吮。重复的攻势,让身下的人战栗不已,是因笑而颤动抑或是别的因素?
“枫大哥,我好热喔,身体也好怪喔”
“嗯呵呵”“你也是,那该怎么办呢?”
“呵呵”“枫大哥,你的身体起了变化耶!我的也是,那该怎么办呢?”燥热难耐的樊琏不由自主地在枫擎扬身上蠕动。
被问话的人只是不停地呵呵笑着,似乎还满喜欢目前的舒适。发烫的身子,发昏的思绪,似飘浮于云端,身处缥缈的云雾间,虽看不清,却相当舒服,忘却了所有的烦忧。
净是傻笑的人不能提供答案,燥热的樊琏只能自己寻觅解答。他依着枫擎扬和自己肉体自然的反应,慢慢地摸索着;渐渐地,他发现有些方法可以使彼此的身体得到极佳的快感。
他撩拨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让人难忍受地加快“碍”
分不清彼此的声音,诱人地宣示着畅意,濡湿了两人紧连的胸膛,魅惑人心的麝香充斥鼻间,摧折着少年本就不坚的定力。
“怎么办?我又来了”
一个人不够,还得拉着呵笑的人陪同,欲火染红双瞳的樊琏再次恣意拨弄相拥难分的两具胴体,忠实于原始本能的欲望。
静谧的夜变得异色旖旎,回荡在透进窗棂的金色月光下,凉爽的屋内热度不断攀升。
等着爹爹来接,却苦候一夜,望眼欲穿,枫念晴一早连早饭都还没吃,便急急地告别好意留他的李伯伯,赶忙奔回香溢客栈,就担心爹爹又忘了吃饭。
“您早,掌柜伯伯,我爹爹他醒来了吗?”有礼貌的枫念晴,面对长辈时嘴更是甜,因为爹爹说过要敬老尊贤。
“早呀,念晴,你爹他好像还没醒耶。”
“那我去叫醒他。”
有礼地谢过掌柜伯伯,枫念晴兴匆匆地跑上楼。有多久没叫爹爹起床了呢?似乎不曾有过。每回他醒来,爹爹总是早已打点完毕,好整以暇地柔声叫他起床;他总算可以见到睡眼蒙?,神智不太清楚的爹爹了。
枫念晴心情愉快地小跑步,一边跑一边跳着,跳进爹爹和他同住的客房。
“爹”概念晴一古脑儿向床铺上扑去。
“啊,好痛!谁啊?哪个混帐!”从棉被里传出模糊的声音。
咦?这声音好熟?枫念晴掀开棉被,发现了不该出现在此的人。
“啊!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睡在爹爹的床上?”
“耶?咦?”樊琏半开的双眼找不到目标似的随意飘落“别吵,我还没睡够”说着说着又倒了下去,抱住身畔的暖炉又睡了。
“噢在吵什么?我的头好痛”另一个嗓音自床的更靠墙处传出。
“爹!?”枫念晴左看右看,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又看“你们为什么会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