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听到鲜活的,充满生机的,她的过去。
段柏庭还是很遗憾,自己不能早些认识她。
若是从她出生就认识她,
()该多好。
那她可爱的,悲伤的,落寞的,每一段经历每一段过去,他都可以亲眼目睹,甚至是参与。
宋婉月羞到全身发热,包括捂住他耳朵的手。
段柏庭笑容温柔,将她的手从耳朵上拿下来,却没有放开,而是收拢在自己掌心。
“好,我不听。”
哪怕他都这样保证了,宋婉月还是窘迫到没办法直视他的眼睛,身子朝他倾靠,下巴枕在他的肩上。
声音软而无力:“我以前是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但也不像他们说的这么夸张。我才没有只想当公主呢,我还还当过仙女。”
这番解释似乎让一切显得更无力。段柏庭垂眸点头,一边哄她,一边敛平唇角。
屈松又得憋笑,还得照顾好友心情。
这番旁旁若无人的腻歪,他们这些外人看了只会觉得是在撒狗粮。
对周温阳来说,无疑是下刀子,还是双面刃的那种。
但这人看着毫无异样,甚至风轻云淡的和他聊起近况:“最近忙吗?”
屈松点头:“挺忙的,但也还好。”
“嗯。”周温阳和他碰了一杯。
那杯没加冰的威士忌,他又是一饮而尽。
喝完了,又倒了一杯,手臂朝段柏庭所处的方向抬了抬:“这些日子有点忙,也没来得及和你打个招呼。”
段柏庭并非好相与的人,但该有的礼仪他还是有的。
手里那杯温水还剩下一半,他事先与他致歉说明情况:“待会要开车,以水代酒了。”
杯子碰了碰,周温阳喝下一杯后,又倒了一杯。
笑道:“你们的婚礼没去成,祝福现在补上了。祝你们百年好合。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屈松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哪是毫无异样啊,没异样就是最大的异样。
这可是威士忌,不是啤酒,照他这个喝法,恐怕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屈松急忙起身去拦:“行了行了,少喝点。”
周温阳推他:“我没事。”
这人怎么去了趟部队,脾气还是这么拗,艰苦训练都没能把他那些棱角给磨平。
他条件反射喊了句:“宋婉月,你还不赶紧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