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昭罕手下收紧,把头埋在他颈窝舔着嗅着。
他咯咯笑着躲了两下,释然了,伸出双臂圈紧刀昭罕,张嘴卷住那又软又肉的耳垂呢喃:“不嫌我脏了?”
刀昭罕把他抱进盥洗室,且不放下,就抱着他坐在浴缸边,边放水边上下其手。
他是不经撩的,当即就扭动着需求更多。
他这里只顾着浪,刀昭罕坐的地方却不吃力,一个侧偏,两人栽进浴缸里。
刀昭罕是直接跌水里,他却翻到另一边,跌得“咚”一声。
“跌着哪里?哪里疼?”刀昭罕吓了一跳,被他压着不好起身,勉强探出头查看。
他胡乱揉揉肩头,一个恶扑,骑上去开始撕扯刀昭罕的衣服。
“慢些,慢些。”刀昭罕努力调整姿态坐稳了,拉下他的衣服检查他刚才撞着的肩膀,“撞红了,疼吗?”
他忙不赢理会,像饿狠了的狼崽,一口咬住刀昭罕嫣红的乳头吸吮起来,手下更不闲着,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一只手抓住刀昭罕那物什飞快撸动。
刀昭罕摇头笑笑,帮把他衣服裤子脱下,把水喉关了,才慢慢挺进他内里。
“崇礼,说话。”
“说——嗯……说什么?”
“说,干我!”
“干我!”
“来了。”刀昭罕端着他的腰开始顶。
他且不满意:“刀昭罕你t用点力啊,没吃饱吗?”
此时此刻,哪里还能顾及什么暴饮暴食细嚼慢咽,干!
“浴缸里不好使力,这样可以吗?这样——”
“啊,就这样,干,干……”
一宿贪欢,吴崇礼直睡到午后才醒来。睁开眼睛且迷糊的,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慢慢想起些事。
昨晚两人以热切的纠缠结束了去年在摆夷的那场冷战,仿佛几个月的间隔并不久远,只有“床头打架床尾和”那么点长度。
对于爱啊情啊,吴公子是不愿多考虑的。既然刀昭罕眼目下尚无家室,依吴公子的性格,就要搅合个翻天覆地无怨无悔,刀某在昆明一日,吴某便要霸定他一日欢喜一日。
刀昭罕推开卧室门,就见床上佳公子正笑得甜蜜。一床薄胡乱搭在腰间,大片的胸膛和修长的双腿袒露在外,胸膛上斑斑点点,骄傲地向刀昭罕展示他辛苦一夜的成果。露着的已经让人脸红,薄被遮着的,也不好细探究。薄被委实太薄,随着身形起伏,连某个没骨头的东西,都能把它顶起来。
吴崇礼见着刀昭罕,笑容就有点邪魅,故意挺挺肚子,任被子滑了滑,欲掉不掉。
刀昭罕咬牙,认真道:“吴四爷来催中午饭,我想着你没睡够,答应了下午过去。”
“下午,还早呢……”
“先起来吃点东西。”刀昭罕也不走近,指指衣帽架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