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等下带我回家。]
身后的景初看到她动作明显僵住长发露出的半侧耳朵微微泛红,手上却没有动作。
她继续发:[宝宝,可不可以?]
慕意清锁屏关了静音,招来时真将手机递了过去。
景初咬了咬后牙将剩下半瓶水喝光心里的燥热变成了愤怒她最讨厌慕意清这份不理不睬的模样搞得这场恋爱只有她一个如痴如醉。
明明那晚她也很热情不然整个床单也不会湿透了,还是说真就床死了?一晚上过后就不想了。
她说这几天暂时不要见面她答应了,她说少给她发信息,她也答应了。
把她带回家,是很难为情的事情的吗?当初明明约定好,回到北城可以一起住进她家,现在又反悔。
景初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摸了摸衣服口袋中的原本搭配的领带绳结。
今晚一定要惩罚这个女人,说什么也不会心软,必须逼得她说出“想要”“我爱你”这些话,才能放过她。
慕意清如果知道此时景初的想法,一定不会推了红毯晚宴。
颁奖结束,时真带着她的手机消失,她拎着长裙,只身在候车区等待,一辆后座拉上窗帘的保姆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门刚开,她被一只微凉的手拉进车内,三级台阶还穿着高跟鞋,慕意清跌在一个浑身草莓味的女孩身上。
景初还在吃着棒棒糖缓解愤怒,掏出口袋中的领带缠上她的玉腕,速度快到慕意清来不及反应,湿润的棒棒糖便在她裸露的后背来回摩挲。
慕意清双手被交于身后,脸还埋在景初的腿间,她微仰着漂亮的天鹅颈,声音带着点后怕:“你要干吗?”
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只听到景初愤怒地说:“干你。”
景初理开女人的礼裙,将她整个人强制跨坐在自己身上,咬着慕意清的嘴唇深吻了片刻,才问她:“怎么不回我信息?”
慕意清埋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气:“没看到。”
半v长裙遮不住女人的冰肌雪肤,景初的含上她的耳垂,惹得慕意清浑身难耐。
“没看到吗?”接着手掌放在她的背后往身前带了带,如饥似渴地看她:“那我亲口跟你说一遍,今晚带我回家?”
保姆车已经平稳前行,慕意清咬着唇不予作答,景初伸出食指抵住了女人的贝齿,命令道:“别咬嘴巴,咬我。”
这个时候慕意清反倒回应得很快,真就含住她的指尖,用力一咬。
“呵呵。”疼痛的快感刺激到她了,指节探进嘴中:“你再咬重一点,我很舒服。”
慕意清眼尾泛红,她艰难地从嘴中挤出两个字:“无耻。”
“你情我愿的事我怎么就无耻了?”景初抽回水润的指尖,抚了抚女人的耳垂,“还是说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