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床边,那边的人都没什麽动静。
渊墨脱靴子进到裡面,就在渊墨往裡面爬的时候长空出声瞭。
“渊兄能否帮我上个药?”
渊墨一下子愣在原地,在他的认知裡就算是朋友,直接看别人光半边也是不礼貌的,但是这种叫人上药的情况渊墨没遇到过,既然一下子想不明白那个样子会礼貌的帮助到好友。
“渊兄怎麽瞭?”
就在渊墨大脑风暴时长空已经走到床边上,半弯著身子看突然被抽神一样的人。
长空的手在渊墨眼前晃瞭晃。
渊墨终于放弃思考,直接问长空:“我看会不会不礼貌啊?”
渊墨没有看旁边人的情况,隻知道空气都静瞭两息,随后是一声愉悦的轻笑,带著一丝不理解。
“哈,怎麽就不礼貌瞭?”
渊墨听出来长空在嘲笑自己,有些小生气的和他解释:“就是有人直看你,就很不礼貌啊。”
对面的人明显也没料到他会认真和自己解释,就算没听见笑声渊墨都能感觉到长空的嘴角现在一定是弯的。
渊墨更加不爽,直接转头去瞪长空一眼。
长空看著面前的人儿突的转头,眼睛瞪的圆溜一圈,让人感觉不是威胁,而似生闷气的狐狸一样可爱。
“没什麽不礼貌的,”长空看见渊墨眉头开始有些小皱,怕一会真把人闹生气瞭,连忙正色解释:“既然是我拜托渊兄做的,怎麽会觉得渊兄不礼貌对吧。”
“切,凭什麽帮你。”
渊墨改坐在床上,端著架子。
长空看他这样,打算自己简单擦点药就算瞭,刚开始喊他擦药也隻是缓和气氛。
看人转身,渊墨连忙起身去拉人:“嘿,本教又没讲不帮,还不坐到床边上,免得累著本教。”
长空没想到背后的人直接把自己手裡的药抢过去。
渊墨看著手上抢的皮外伤的药,基本上就是那种熟悉的药膏,渊墨直接用指腹温瞭药膏往长空背上擦。
渊墨看著大大小小的疤裡面的几道新疤,估计就是擦著几个地方瞭。
长空坐直著背,渊墨擦的时候手上带著刚洗完的温热,混著药膏清凉的感觉抹上自己背上的感觉很奇怪。
还没等长空思考是什麽鬼情况,渊墨就已经擦好瞭。
渊墨盖好盖,随手把药膏丢进长空的怀裡,自己则是继续往床裡面爬,爬到位置就把一旁的被褥散开,把长空那床放到外面,铺好被子把外衣在脱瞭盖好就躺下准备睡觉瞭。
长空看渊墨这样一副放心自己的情况,也没什麽好多事的。
穿好裡衣整理好被褥吹瞭烛也躺下瞭。
次日渊墨醒来的时候正巧长空也刚好醒,长空起身后渊墨才从裡面出来。
长空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物束起发。
转头要喊渊墨一块就看见他正在和自己的头发做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