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自己友人的弟弟,长空从渊墨身边上前。
“你是厅温弟弟,在下怎麽没听厅温提及过。”
长空上前做出亲和的姿态拍拍洛厅叙的肩:“厅温讲过,万剑鸣都有教派剑穗,你怎麽没有?”
本来洛厅叙打劫的事情时常发生,平常大傢害怕他真的把洛厅温找来都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现在听说面前这个清冷的少侠是洛厅温的友人,好奇心驱使著周围的大傢,纷纷驻足观察情况。
人多瞭议论声就大瞭。
“对啊,之前就奇怪,为什麽他身后的万剑鸣弟子都没有剑穗。”
“谁知道啊,而且一般万剑鸣那群痴人不都是在自傢教派痴迷练剑,哪有像他们这样到处闲逛的?”
“就是就是,之前怎麽没想到啊,这不就是冒牌货。”
周围的声音杂糅,但那一声声冒牌货倒是听个实打实。
看戏的人,聪明的有人去找万剑鸣教派的弟子去瞭。
听见他们一声又一声的议论,害怕和愤怒占据洛厅叙的内心,他可不能被知道自己是冒牌的,不然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不用万剑鸣出手在场被劫过的人就可以把他打得半年下不瞭地。
“屁!劳资可没听!说劳资大哥有什麽友人!”
洛厅叙用尽全身力气去拍掉长空的手,却隻是把他的手背拍红瞭,动都没动一下。
惊恐的洛厅叙瞪著眼睛,声音再次提高,嗓子都嘶哑:“你t给劳资放开!”
“放开?”
长空低著眼看他,头就是不低一下,仿佛他不值得他多一个动作。
沉寂两息,他猝不及防的勾唇:“好啊。”
长空的手顺力一推,洛厅叙跌坐子啊地上,尾椎骨的疼痛让他从恐惧中出来。
他刚刚和面前这冰冷的男人对视,他的瞳是玄黑的,对视后灵魂像是被吸入漩涡黑暗,身体麻木著,灵魂叫嚣著逃跑。
这也许就是蝼蚁对于力量的自然恐惧。
自从他拍瞭这男人的手,男人本来掩饰的很好的威胁倾巢而出。
“哟!安乐啊。”
轻快到不属于现在尴尬场景的声音出现,打破瞭衆人等待的情绪。
大傢纷纷给传出声音的人让道。
来的人自然是洛厅温,人如其名温温和和的,背后背著不属于他这个气质的巨剑,脸上却架著一副单边琉璃镜。
“厅温,是你啊。”
洛厅叙能感受到周围的施压在一瞬消散,面前的人已经上前和友人打招呼。
寒暄两句长空才道正事:“这个人讲是你小弟,有著是吗?”
洛厅温看向地上瘫坐的人。
衆人翘首以盼的望著他,期待著他讲出他们心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