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可能是打错瞭,两次,是不是该接一下。
“喂?”
“你好,可以来暮色酒吧接下人吗?”,对面是个有礼貌的年轻男子,说话声混杂著不少其他杂音。
“是不是打错瞭?”
“嗯……我们打电话时,这位先生的手机界面显示的就是你的号码,他似乎是一开始就想和你打电话。”
“………”
黔意毕业后就没什麽朋友瞭。
“他叫什麽名字你知道吗?”
“不好意思,他看来喝的很醉。”
黔意犹豫瞭下,大抵是所谓的第六感,他在即将推门而入时退瞭回来,“那你等我下吧。”
暮色酒吧离这不远,脚程十来分钟,也是巧瞭。
按照定位到达酒吧,并没他想象的混乱,算是个清吧,还看著很高级,价格昂贵。
简单说明来意,进去接人。
黔意刚开始隻觉得身形眼熟,后来看见那张脸还是顿瞭顿。
他们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瞭,上次婚姻登记结束,就形同陌路。
毕竟是协议婚姻,他不用付出什麽感情。崎夜因为愧疚帮瞭他们大忙,而他们除瞭口头上的感谢,也做不瞭什麽。
而且都知道那是意外,两人心裡却都有结。
黔意走上前,见人趴著睡著瞭。
这张脸透著红,和印象裡高冷的样子相反,略显得狼狈。
“崎夜……”
“你住哪儿啊?”
拍拍人的脸,没反应。
黔意又叫瞭几遍人的名字,实在不醒就拿著人的手机滑瞭滑,好在短信界面,有这人入住的酒店信息。
先把人送回酒店吧。
黔意在人身上摸到瞭房间卡,随后挽起人的手臂压在背上,扶著人的腰。
“你好重啊……”,小声吐槽。
一个一米九的成年男性,这个重量说来是正常的,但对他这个不怎麽锻炼的身躯来说,委实有些为难。
好在人还有点意识,脚知道动。
打瞭车,很快就到瞭酒店门口。黔意带人上电梯,按照记忆找到房间号。开门进屋,他将人扶到床边,因为重力原因,放下崎夜时连带著自己也倒在瞭床上。
无奈的注视著天花板,累的够呛,黔意摸索出瞭裤子口袋裡的手机。
他出来的太久,一时忘记那边餐厅还有人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