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我也不常这样。”
黔意:“………”
“你这样子,本来怀疑医院的病历有问题,看来是真失忆瞭。”,男子擦拭著指间的血渍,不急不慢的说道。
知道他的身份,能查到医院的病历,对人下死手眼睛都不带眨……
“是有什麽事?”,没饶圈子,黔意镇静著开口。
男子丢过来手机,界面是张合照。
黔意问:“白源勋?”
男子淡淡笑瞭声,俨然是默认。他的感情史柳宁宁提过的名字,他就记得两个,随口一说就中瞭。
失忆前他到底还干瞭些什麽……
这人根本不正常。
“我找你就是单纯的想见你,”白源勋走瞭过来,“还有就当是劝告,离崎夜远一点。”
黔意视线紧随人的步子,白源勋看著他,像能看透,黯沉沉的眸子直白停留,“黔意,不要把你们的婚姻想的那麽简单。你结婚瞭,可你手上的婚戒呢?”
黔意指节微曲,白源勋靠近,“如果因为醒来后産生依赖,会不会错把这种感觉,误解为别的东西?”
没明说,又说得很清楚。
“你是盛霖培养的下一个继承人?”,回应他的是少年的询问。
白源勋眼眸微顿,“不出意外,是。”
“那就没聊下去的必要瞭。”
话裡含义直白,说得再多,这人都不会相信。因为瑞深和盛霖的矛盾,複杂的对立关系,他承认这层身份,之后说得再多,都是在挑拨……
他是在挑拨,在种下那颗怀疑的种子,这段婚姻存在是事实,黔意从未明说这裡面的种种,他仅能靠猜测和揣摩。
但不都一样吗?
没有媒体报道,没有恋情,没有举办过婚礼,双方极少公开出入,在黔意失忆前,这一切都藏的很好。他们并不相爱……
失忆前,黔意甚至没有承认过这一段关系。
总有原因……最为简单的,他们并不相爱,更准确的说,黔意不爱崎夜。
“黔意,你根本不瞭解你自己,你做任何决定都有原因,我会帮你找出来。”
“白总,瑞深的人来瞭。”,有人出声。
白源勋兴致缺缺,“看来我们的见面结束瞭。”,他转身挥瞭下手示意,拿著茶几的咖啡,坐在瞭沙发。
黔意是被“请”出去的,几个黑衣人跟著,踏出门时,这些人就都退瞭回去。
“还好吗?”
“嗯。”,崎夜在门外,黔意走近,整个放松下来。
“剩下的交给警察处理,先回傢。”
警车的车鸣声离著不远,黔意上车后,就来瞭三辆警车。不过依白源勋的作为,整件事到底会不会有结果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