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请月嫂,倒是把照顾小乖宝的小护士请到傢裡做陪护。宝宝早産,太娇小,没有大人敢出手抱,哪怕是王豔之都不太敢,瞧著她玉似的小孙子,生怕碰一下就坏瞭,护士倒是抱习惯瞭,从出院那天就陪著回去当瞭住傢护士。
段跃庭回瞭公司正常上班,隻不过在忙也记挂著傢裡的两个乖宝,忙不完的活也带回傢来赶。总是要把人放在眼前才安心。
言川被妈妈压著做月子,一定要坐足30天,少一天都不行,重点是在医院的那两周还不算。
当著妈妈的面不敢放肆,可是在段跃庭面前嘴巴撅的老高,除瞭出院回来洗瞭一次澡,这又快一周没洗澡瞭,虽然现在天气还没那麽暖和,但是言川是个爱干净的,几天不洗澡总觉得身上粘腻的厉害。
段跃庭也担心言川的身体,洗大澡断然是不让的,隻能哄著每天用热水帮他擦身子,肚子上的线还没拆,但是结痂瞭就开始痒,段跃庭也用热毛巾帮他捂。小心的伺候著,才能哄著小孩不生气。
小乖宝也是一个天一个样,能吃能睡,现在皮肤已经变的白白净净,眼睛果然跟言川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扑棱扑棱的。其他地方就跟他爹一样瞭,小鼻梁高高的,小嘴巴肉嘟嘟的,喝瞭奶后红润润的,小模样真是越看越让人喜欢。
满月后小护士就返回工作岗位,就傢裡人带著。段跃庭要请保姆,王豔之不干,最后好说歹说,请钟点工过来帮忙打扫卫生。开始来瞭一个,虽然干活比较卖力,但是嘴比较碎,爱聊天,有意无意的总是问,傢裡的女主人在哪裡。王豔之看不惯,给换瞭。
别人傢小孩要麽洗三,要麽请满月酒。小乖宝早産,错过瞭洗三,出院的时候朋友已经过来热闹瞭一场,所以满月的时候就一傢人庆祝瞭一番。
满不满月酒的言川不稀罕,他稀罕的是他自己终于可以自由活动瞭。
一大早起来就嚷著去洗澡,趁著周末,段跃庭也还在睡懒觉,揽著不让人乱动。
“我就要洗澡。”言川窝在他哥怀裡,用手调皮扯著他哥的脸颊,揉捏成各种形状。烦人的很,昨晚就想洗的,可他哥一定要遵从妈妈的意思,要满30天。一天也不能少。
那他就是一秒也不能多,一大早醒来就开始闹。
段跃庭用手摸瞭摸他肚子上的伤口,结的痂已经开始慢慢掉瞭。段跃庭一摸,言川就觉得痒,越痒越难耐。
“哥,我痒,你别摸瞭。”他掰他哥再他肚子上作乱的手。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的手却被牵去别的地方,“乖宝,帮帮哥哥。”
言川小脸一红,“你大早上的耍什麽流氓?”
“你帮哥,哥待会抱你去洗澡。嗯。”说著嘴巴已经凑上来含住殷红的嘴唇。
“唔~~~~~~”言川被吻得浑身发软,自然而然跟著他哥的节奏走瞭。
两人刚在兴头上,摇篮裡却突然传来哇的一阵哭声。
吓的言川手一紧,段跃庭痛呼一声,“宝,你想要你老公的命根子啊。”
言川手干脆又一紧,当然没舍得用太大力,“你儿子想要。小乖宝醒瞭,你快去冲奶粉。”
段跃庭处在最尴尬的时刻,但是顾不得,隻能起来,随意裹上睡衣,起床去照顾儿子。
自己还没上手呢,房门就被敲响瞭,他们老妈老爸就是听不得孙子哭,要不是医生说小孩要跟著父母培养感情,他们早就想把孩子带在自己身边。
“喔喔,奶奶来啦,我们去给奶奶开门。”段跃庭哄著儿子出门,当瞭甩手掌柜,直接把儿子扔给瞭他妈。两老乐呵呵抱著小孙子下楼瞭。
他却反锁上门,回来又继续刚才的事业。本来就想简单慰藉慰藉,但是两人太久没有在一起,没瞭儿子在身边,于是天雷勾地火,两人胡天胡地闹瞭好久,言川被折腾的够呛,又爽又累,被折腾的眼睛红红的,他哥还不放过他。
本来神清气爽的一天,硬是没起来床,在床上被喂瞭半碗粥,又睡下瞭。
两老装聋作哑,继续照顾小孙孙的大业。最后王豔之还是忍不住悄悄嘱咐他儿子,不要闹太过,刚生孩子别又让人怀上瞭,伤身体。
段跃庭也是个不知羞的,倒开导他妈,不会的,他有分寸。
本来他看言川生孩子痛苦,不想他再受罪,干脆去个结扎手术。谁知道他本想跟言川商量这个事情,小孩不知道为什麽就突然生气瞭,扑上来就咬他,“你敢去结扎。”说著还呜呜咽咽地掉眼泪。
“乖,咋就哭瞭,哥这不是跟你商量麽?”
“你结扎瞭,我怎麽生女儿啊?”小孩的眼眸盈满瞭泪水,眼睛一眨,就顺著脸颊留瞭下来,这个死心眼的大猪蹄子,一点都不懂他的心。
段跃庭把人紧紧抱在怀裡,“不痛吗?还想生呢。”
“嗯。”他就是想生,一儿一女的,凑个好字,两个儿子也行,让他们从小都有伴,一起长大。他小时候要不是没有哥哥陪著他,他该有多孤独啊。
“好,乖不哭,哥哥不结扎。不过想要生女儿,也得等身体养好瞭再说。”
小孩才乖乖的点瞭点头,被哄好瞭。
就这麽个小插曲,这还没倒生二胎呢,段跃庭已经被折腾的一个头两个大瞭。
因为小乖宝三个月的时候开始闹觉瞭,就是一到晚上就开始high,大半夜喝完奶瞭也不睡觉,就是瞪著大眼睛让人陪著玩,不陪就开始嚎,非得有人抱著在地上溜达,或者坐在床上抱在怀裡拍著逗他玩。
从月子裡的小乖宝变成瞭折腾人的小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