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的手犹如铁钳一般难以撼动,他为瞭挣脱单手使力反扣,五指关节紧抓,尖锐的指甲深深将祁遇的手臂划破,试图以这般剧痛逼得人松手。
抬眼一看——发现祁遇额角青筋暴起,面色已然因为药物变得潮红。
啊?!
林秋让大惊失色。
不能吧?!
书中没说这粉末能让人脸红到……这样……
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步啊?!
林秋让心裡打鼓,愈发用力的挣脱起来,结果另一隻手就被祁遇抓住,手心的白色药纸被抢瞭过去。
祁遇怒极反笑,看也不看是什麽东西,扣著林秋让的手将人往怀中重重一拽,质问:“你知不知道大比严令禁止除伤药外的任何药物?被抓住又是要被抽鞭子的?!”
林秋让吓得肩膀一缩,‘知道’二字都不敢吐出口。
“又被说中瞭……方知有给你什麽你就收什麽……同你说什麽你就信什麽……”
他喘著气,愈发炽热,眼尾的红已经牵扯至浑身,又燥又热,有一团火要将他吞没。
而跟前的人,他分明在意、珍惜的不行,可如今真的生出瞭……要将人一口不剩吃到干干净净的想法。
“你们到底——要我显得多悲惨才满意——”
祁遇的话从牙缝中挤出来,到最后,眼中隻剩黑漆漆的疯狂和通红的欲念。
他一把扣住林秋让的药,两具身体相撞,愈发滚烫。
林秋让分明感觉腰腹间便抵上一根坚硬巨物,用力摩擦著。
哪怕隔著佈料也能感受到那东西的滚烫。
这是什麽东西,他作为男人最清楚瞭。
林秋让憋不住气,趁著理智的长线还未迸裂,连忙推搡跟前这个失瞭神智隻知道蹭来蹭去的狗崽子,骂道:“……别、别蹭瞭……我是你哥!”
祁遇听不见。
他嘴唇翕动,分明说瞭什麽。
未等林秋让好好辨认,就有又湿又烫的吻重重压瞭下来。
这个吻带著难以忽视的攻击性,强势的侵入他的牙关撕咬研磨,一路攻城地卷扫涤荡,强烈的占有几乎要将人碾碎。
像是祁遇所有的情绪都压在这个吻上,对他控诉、对他宣洩而出。
舌尖剧痛,口腔腥甜。
在这片黑沉沉的雾气下,他几乎被亲咬到晕厥,脑中满是那药粉香甜的味道,于是身体跟著发烫,难言的欲望牵动著他每一寸神经。
在恍惚中,他似乎拥著人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