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回答应的格外干脆,林秋让都有些愣住瞭。
不过能救他的命也好……
他正这样想著,药房外便传来瞭急促的脚步声。
?!
林秋让赶忙推搡谢冗的身体,可谢冗非寻常人,身形稳如泰山,没有被撼动分毫。
下一刻,木门被人用身体撞开。
“师、师兄……”祁遇浑身都是雨水,衣物皱巴巴的,“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面色由白转红,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便是在黑夜中,也能瞧见他那鲜红欲滴的耳垂。
“你们……你、你们在做什麽……”祁遇的声音发抖,转而面向谢冗,大声质问:“你是谁?!你在对林师兄做什麽?!”
谢冗微微皱眉,眼底浮现一抹不悦。似乎被人这样一面盯著瞧、一面质问,叫他心情很不好。
他捞起衣物,往身上一套,又恢複成瞭先前那冷冰冰的模样,虽黑著脸,却依旧有问必答:
“行夫妻之事。”
“我是他的夫君。”
“我在将我的……”
林秋让从床铺上连滚带爬的捂住他的嘴,整个人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压低声音愤愤道:“闭上你的蛇嘴!”
可无济于事,谢冗的声音依旧从他的指缝中传出:
“我在将我的放进他口中,欲叫他窒息而死。”
(三人修罗场)他是我的新娘
林秋让脸皮很厚,但哪怕脸皮如谢冗所说厚若城墙,也承受不住这般尴尬的情境。
可这二人大眼瞪小眼,针尖对麦芒,却是聊得有来有回。
祁遇:“你为什麽要杀林师兄?”
谢冗:“我与他有承诺在身,期限已到他并未完成。”
“所以你就要杀他?!还、还用这般……”祁遇半天憋不出一句话,一张脸通红通红的,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咬牙切齿接上自己的话:“……用这般可耻的行为羞辱于他!”
谢冗神色淡淡:“他是我的新娘,我与他所行之事是天下夫妻都会做的事,名为‘房事’,又叫‘造人’。”
祁遇整个人都快烧起来瞭,身上啪嗒啪嗒滴著水也无法浇灭他半身的火气,“林师兄是男子,何来造人一说?!”
谢冗皱眉,淡白的月光正好透过窗子倾洒在他欣长的身影上,声音也冷淡到没有任何色彩,开口却能雷掉人的下巴:“我们一族有自己的繁衍方式,男子也并非不可生育。隻要将放进他的中,施以我族秘术,便会産生与女子无二异的孕囊。刺激后会分泌,进去就可以受孕……”
林秋让是亲眼看著祁遇整个人从白色变成红色的。
而那边身形笔直的谢冗神色自若,脸上依旧带著疏离,眉目淡漠如画,卓然而立,如谪仙下凡,美的不似凡间之人。
下一瞬,不知什麽东西朝著谢冗甩瞭过去。
看清后发现是那缚锁,祁遇紧紧握著一头,另一头在谢冗手上。
“胡说八道!世间怎会有这般秘法?!”祁遇气的双目发红,“你就是想欺负林师兄!你还要杀他!说什麽夫妻?!满嘴谎言!夫妻也算傢人,傢人不会想杀傢人!”
他哼哧哼哧的骂完,红著眼用力扯著那缚锁,“我也是师兄的傢人,我不同意你杀他!”
谢冗神色依旧没有任何波澜,隻是松开手中的缚仙索,面色看向药房外的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