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鞠点瞭点头,其实她也觉得晕倒就是场意外,但流程还是要走的。
谢澜下唇被咬出的伤口已经结瞭痂,在唇瓣上暧昧而又显眼,叫人不自觉地把眼神朝那放。
小鞠笑容揶揄,“最后一个问题,请用三个词语评价你眼中的温寒英。”
门外偷听的人竖起耳朵,谢澜注意到她的视线,心中一阵气闷。温寒英就是个属狗的,这漫长岁月裡,他是第一个有胆子咬自己的人。
谢澜思索片刻后道,“认真,倔,幼稚。”
认真是他对演艺事业的态度,倔是他一条道走到黑、甘愿重蹈覆辙的性格,幼稚是他私下裡偶尔露出的样子。
好在小鞠没有追问原因,将谢澜放瞭出来。
也许和约会的场地有关,温寒英今天穿的牛仔裤。
他显然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白t恤扎进腰内,两条腿又直又长,见瞭谢澜意味深长的道,“你是我认识的人裡第一个说我幼稚的。”
谢澜垂眸反问,“我说错瞭吗”
“没有”,温寒英十分自觉地对号入座,他不知从哪听说昨天谢澜和卫明秋绑瞭手腕,掏出一条粉色丝带在他眼前晃瞭晃,垂眸将两人手腕绑在瞭一起,
“不许解下来。”
因为这条丝带,温寒英一路都没闲著,时不时碰碰他的指尖,按捺住想十指相扣的心思。
下车也隻能在同一边。
谢澜挪一点,他就跟著挪一点,跨出车门时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绊到,谢澜下意识伸手去扶,将人抱瞭满怀,鼻端闻到一点清浅舒适的味道。
冷杉的沉静与马黛茶的苦糅合在一起,让人想到瞭生机勃勃的初夏,倒是十分应景。
温寒英低声道谢,规规矩矩站好,和他保持半米距离。
谢澜微微挑眉,参加恋综以后,他某些方面的阅历呈几何式增长,此时很难不怀疑某人是有心还是无意,
“你以前”
他问到一半便突兀地顿住瞭,温寒英有没有谈过恋爱,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可他的套路又偏偏层出不穷,隻叫人防不胜防。
“嗯”温寒英没听清,见他没有继续的意思,便拉著人朝门口卖发箍的地方走,“我们买一样的戴吧,你喜欢哪个”
进嘉年华的不管情侣或闺蜜,大多数头上都戴著这样的装饰,是关系亲密的表现。
谢澜扫过那些花花绿绿的装饰,蝴蝶结、猫耳兔耳,鹿角其实一个都不想选,半晌后指著其中一个道,
“鹿角吧。”
隻有这个勉强能看。
温寒英挑瞭两隻棕色的角,有些遗憾的叹瞭口气,他其实挺想看谢澜戴猫耳的,一定有种反差萌,“拍张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