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瞭想,放弃瞭解释和挣扎,任由霍谦将自己绑在床上。
他并不想解释瞭,因为他没什麽好解释的。
“既然医院有这些东西存在,那麽总有一天你也会碰到的,到那时你就会相信我所说的话瞭。”南溪彻底不解释瞭,他在等霍谦有一天碰到这些东西,那时,他们之间的信任危机自然不攻自破。
霍谦微微皱著眉头:“莫名其妙。”
第2天依旧是霍谦给南希换药,隻不过换药的时候霍谦依旧没有解开绑在他手脚上的绷带。
除瞭换药那隻手是解开的,其他地方还是被他绑的死死的。
霍谦甚至担心他可能出现自残行为,还把他的身体分三段绑住瞭,一段绑在肩膀上,一段绑在腰上,还有一段绑在膝盖上。
“不用绑的这麽过分吧。”
霍谦没有回答南溪的话,他隻是默默做著自己身为医生该做的事情。好好给他换药,然后以免他出现伤害自己或伤害别人的行为。
南溪叹瞭口气:“对不起霍医生,我给你添瞭很多麻烦,希望你能原谅我。”
他现在隻能跟霍谦认错,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南溪说瞭对不起后霍谦并没有理会,他隻是默默做完的工作,然后转身就要离去,此时南溪叫住瞭他:“等等,我真的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霍谦叹瞭口气:“这次对不起,下次继续犯,认错归认错,就是不改过。你知道吗?一个人的道歉不仅仅是语言上的,更多的是行动上的,鉴于你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我已经不能再信任你瞭,所以不是你跟我说对不起,而是我跟你说,抱歉,我不会再相信你瞭,请你好好的在床上待著吧,直到你的病情稳定下来。”
说完这些话,霍谦毫不犹豫快步离开瞭病房。
今晚已经来到瞭第8天,婴儿离南溪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可南溪现在却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根本不能逃脱。
到瞭第10天,他也隻能任人宰割。
晚上的霍谦依旧是为瞭照顾南溪而睡在他旁边的一张病床上。
南溪在挣扎著摆脱绷带的过程中,眼角的馀光瞥到瞭霍谦手指上戴著的一个戒指,当他看到戒指的那一瞬间,大脑就传达瞭一阵刺痛,这个时候好像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他看不清,但是他能够根据模糊的人推断出画面中的两个人。一个是他,还有一个就是霍谦。
画面虽然断断续续,然而大致情节还是有的,他从那些断续的画面中猜出瞭一件事。
“这难道是我的记忆,这麽说我和霍谦很早以前就认识瞭?”
画面透露出来的信息不算多,关于死亡游戏的信息肯定是没有,但是他透露出瞭他和霍谦从小到大都是一块儿的。他还想起瞭一些自己悲惨的事情,那些事情是什麽呢?他忘记瞭,但似乎是跟自己的傢人有关。
“算瞭,现在看来我的记忆迟早会恢複,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让霍谦经历这种情况,不然10天以后我必死无疑。”
“你又在干嘛?”南溪正想著事情,一道声音突然从他耳边想起,他被吓瞭一跳,整个身体打瞭一个机灵。抬头一看,霍谦已经醒瞭,正站在他的床边看著他。
“你吓我一跳。”南溪皱眉。
霍谦白天把绷带绑的很紧,此时因为南溪的挣扎松开瞭一些,霍谦很无奈,心想为什麽这个南溪总是那麽不老实呢,于是又绑紧瞭一点。
“哇,你不是吧,我好不容易才弄松一点的。”
霍谦没理他,检查瞭一下绑在他手脚上的绷带,发现很结实后他点瞭点头,似乎是放心瞭,又准备回去睡觉。
“你等等,先别睡,我有事要问你。”南溪在这个时候喊住瞭霍谦。
霍谦叹瞭口气,他跟是无奈,对于这个南溪他真的要没有办法瞭。不过这个点他醒来再想睡著还需要些时间,干脆就听听南溪想问些什麽,也许自己回答完他的问题后,南溪就不作瞭呢。
“你想问什麽?”
“我问你,你手上那个戒指是从哪来的?以前怎麽没见你带过?还有你有小时候的记忆吗?你是怎麽当上的医生?”
霍谦没想到他会问这些,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瞭:“我不知道这个戒指是从哪来的,从我小时候开始他就在我手上瞭,前段时间有手术,医生是不允许有饰品在手上的,所以就没戴,现在我没有什麽事,隻有你这一个病人,你又不用做手术,所以我就重新戴上瞭。不过我的潜意识一直在告诉我这枚戒指似乎对我很重要,可能是我爱人给我的吧。隻是我是个失败的人,我似乎连我的爱人是谁都忘记瞭。至于你说的小时候的记忆自然是有的,我又没得失忆症。我从小就特别向往医生警察这样神圣的职业,所以高中我努力考上大学,学瞭医之后就来当医生瞭,还有什麽问题吗?”
霍谦此时表现得非常配合他,真的想让南溪乖乖睡觉瞭,希望南希看在自己好好配合他的份上,不要再胡闹瞭。
“你高中都有哪些同学?”
“有……诶,斯~奇怪有谁来著?我有点不记得瞭,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瞭吧,这不重要。好瞭,我真的很累瞭,我想睡觉休息,我也拜托你赶紧睡觉。”
:一天时间
听瞭霍谦的回答,南溪微微皱眉,之前他头脑中出现的画面绝对是他自己的记忆,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但是根据自己的记忆中南溪得知,自己和霍谦在高中时应该是一起努力想考上某所学校,但是最终他好像失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