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医院的病人总是无辜的吧。”霍谦对嫁衣鬼说道。
“谁说的”嫁衣鬼隻是冷哼一声,开口道:“这座医医院跟市长有些关系,这裡的病人当然也是非富即贵的。这裡的每个病人都等著那些无辜受害者们身体裡的器官,他们指望著把自己身体裡已经坏掉的东西换成别人好的,你觉得他们无辜吗?”
这些人无辜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如果嫁衣鬼说的都是真的话,那南溪和霍谦也觉得这些人这样的下场是理所应当的。
那他们还要化解医院的执念吗?南溪和霍谦在心中也在想著这个问题。不过他们并没有动摇,而是更加坚定瞭化解嫁衣鬼的决心。他们一定要化解医院的执念,他们一定要化解嫁衣鬼,因为这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这不是因为善恶,而是立场的缘故。化解医院的执念是游戏安排给他们的任务,他们必须做到,否则他们就不能够回到现实世界。所以不管这座医院的的人有多麽的该死,嫁衣鬼的理由有多麽的正义,他们都必须站在嫁衣鬼的对立面。
南溪黑霍谦使瞭个眼神,然后他一个滑铲就跪在瞭嫁衣鬼面前。
“姐啊,我真没想到你那麽惨,这座医院那麽黑心。我后悔瞭,我不该听信院长的话来跟你做对的,他竟然骗我,说你才是坏的。你放心,我绝对会站在你的这边,我肯定会支持你的。”
嫁衣鬼愣瞭一下,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本来想弄死南溪和霍谦的,但现在她懵瞭。同时,她心中也有些好奇,她好奇南溪还会说出什麽。
这是的霍谦一脸的黑线:“不是,你跪的那麽理所当然嘛,就一点犹豫都没有?”
这时的霍谦虽然有些无奈,但是南溪既然在嫁衣鬼面前演瞭起来,那他也演一下吧。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院长告诉我们你是因为闺蜜死瞭才报複医院的。你放心,我不会在帮助院长瞭。”霍谦对嫁衣鬼说道。
嫁衣鬼后退两步,虽然两人现在表现的非常懦弱,但他还是不放心,毕竟现在两人给自己的感觉很不舒服。
“你们真的不会再与我做对瞭吗?”嫁衣鬼问道。
两人都点头回答道没错。
可就在这时,霍谦突然捂著自己的头痛苦的跪在地上。南溪不知道霍谦怎麽会突然这样,他连忙过去焦急的询问:“霍谦,你怎麽瞭?”
“我的头,有东西想杀我。”霍谦说道。
南溪反应瞭过来,霍谦的头脑中有一样自己没有的东西,那就是院长的怨念。院长之前也说过,如果两人没能完成他交代的事,院长的怨念就会杀瞭他们。
霍谦虽然假意与嫁衣鬼周旋,但院长的怨念是不是误会瞭什麽。
此时嫁衣鬼的注意力也被霍谦给吸引瞭,她悄悄观察一下霍谦就认出瞭他现在的状态,同时也发觉瞭霍谦头脑中那道熟悉的怨念,那是她最痛恨的人身上的气息。
“你们中瞭院长的怨念,你们早就和他达成共识瞭,你们骗我!!”嫁衣鬼愤怒的冲著两人喊道。
“没有,我们在院长面前更本不能反抗,这道怨念是院长胁迫我的,这不是我的本意,帮帮我。”霍谦对嫁衣鬼说道。
嫁衣鬼仔细一想也是,如果院长非要两人帮他做事,凭两人的力量也没法拒绝。
“我可以帮你,不过在我帮你解除院长的怨念之前,你应该就会被那道怨念给弄死瞭,所以也没用。”
“没关系,你来试试吧,万一我真的死瞭,那就是我的命,我隻希望在我死后,你不要为难我的朋友。”霍谦边说边依依不舍的看著南溪。
南溪的心很痛,他不能失去霍谦,两人经历到现在,彼此的感情已经很深瞭,他不能眼睁睁的看著霍谦死在自己眼前。
“狗怨念,老子骗她的,你踏马别再折磨我瞭,我要是真死瞭才真的没人帮你们解脱瞭。”霍谦在心裡默默说著这句话。
怨念似乎可以和霍谦的心灵对话,在霍谦说完这句话后,竟真的不再折磨他瞭。
霍谦有些意外,没想到在心裡说的话怨念竟然真的能听懂。不过他还是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因为隻有这样,才能把嫁衣鬼引过来。
果不其然,嫁衣鬼来到霍谦身边,她伸出手放在霍谦的额头上想化解院长的怨念,在她眼中,霍谦应该还没来得及被自己留下来就已经死瞭才对。
但现实往往就是那麽讽刺,霍谦不仅没事,还在她把手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时候把自己的手也放在瞭自己的额头上,然后悄无身息的在嫁衣鬼手上当上瞭什麽东西。
“嗯?”嫁衣鬼疑惑的嗯瞭一声,下一刻他才觉得不对劲,但已经晚瞭。
戒指触碰到她的那一刻就像是一块胶水一样牢牢的粘住瞭她的手,同时,戒指中释放的善念在不停吞噬著他的怨念。
“不!!!”嫁衣鬼大叫一声,连连后退,离两人远瞭点。
她想甩掉自己手上的戒指,但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劲,那戒指就是牢牢粘上怎麽否甩不下来。
:当初那个人
“你,你们。”嫁衣鬼神情愤怒,他想杀瞭两人,但是两人反应很快,在霍谦把戒指粘在嫁衣鬼手上的那一刻,两人就立刻齐齐后退几步,离嫁衣鬼远瞭一些。
嫁衣鬼愤怒的想冲向两人身边,但是戒指中包含的是她曾经的善良,是她曾经对于最好闺蜜的念想,这段念想非常强大,甚至强的超出瞭她死后的怨念。
善意在迅速剥夺她怨念的生机,同时也在让她的力量渐渐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