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各自分瞭玉牌,按著玉牌上的名号进瞭各自的房间。
好巧不巧,储游之便住在谢灼对门,他进门前还与谢灼挥手道别:“谢兄,要是闲著无聊可以来找我啊。”
谢灼心道,我看是你闲得慌吧。
他没搭话,转身毫不留情地关上瞭木门。
他分到的这间小屋也算得上温馨舒适,铺著柔软的床垫和被褥,桌上燃著清幽的香料,灵石灯照得满屋明亮如昼。
但这对于谢灼来说,也实在太简陋瞭。
他从小到大,就没住过这麽小的房间,过过这麽穷酸的日子。
可是形势比人强,谢灼不得不屈服。
他莫名想起瞭前几天那算命道人的话,忽然间有种莫名的感觉,莫非那道人当真没有骗人,现在该不会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劫难吧……
早知道这样,谢灼当时说什麽也要把那道人拦下来问清楚这劫难怎麽解。
然而没过多久,谢灼才意识到一件十分严重的问题,他还没有吃东西呢。
想到这一点,谢灼在屋子裡翻箱倒柜的找瞭半天,没有,真的没有食物。
大约是修真界的修士大多都已辟谷,宗门也没用想著给炉鼎们准备吃食,这可真是苦瞭谢灼瞭。
谢灼饿得脑袋发晕,他下意识地就要喊息怀聆给他去做点吃的,然而忽的又想起来,现在哪裡还有什麽息怀聆。
他悄然打开门,决定出去寻觅食物。
可是这裡到处都有禁制,谢灼没走几步路便被禁制的灵力波动给逼得退回瞭原地。
谢灼按照原身的记忆试著凝出灵力,结果却隻有一点零星的幽蓝光芒,谢灼充满期待地盯著它看瞭一会儿。
然后那光芒就熄灭瞭。
熄、灭、瞭……
谢灼无奈叹气,看样子凭他感人泪下的修为,是闯不出这个禁制瞭。
就在谢灼纠结要不要回去躺著等自己饿死时,一隻光秃秃的鸟雀从天而降,直直落在谢灼跟前,将地面都给砸出瞭个深坑。
谢灼眼前一亮,美滋滋道:“看样子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嘛,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兴高采烈地拾起地上那隻光秃秃也不知道是什麽品种的鸟,准备想办法生团火把它给烤瞭。
大概是饿的惨瞭,谢灼动作麻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木柴架好,又利用自己稀薄的灵力不折不挠地点火,终于成功生火瞭。
荧雾雀原本乖顺地躺在谢灼手心,一点也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