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人纵横欢场多年,归来说自己初恋还在。
这种人还不少。
车开到陆北,季析在舒家老宅外停下。
“我跟你下去?”他问。
舒时燃:“这样太刻意了。”
她奶奶会知道是他送她来的。
舒时燃都这么说了,季析也没说什么。
“走的时候我来接你。”
舒时燃:“我大概要在这里吃好晚饭。”
季析:“行。”
和季析说好后,舒时燃下车。
舒老太太知道舒时燃下午要来,没有组人搓麻将,吃完午饭就在等她。
“囡囡吃饭了没有?”老太太问。
舒时燃点点头,问老太太最近身体怎么样。
没过多久,有人来了。
来的是舒时安。
舒时燃周末经常回陆北,舒时安看到她也不意外,叫了声“姐姐”。
舒时燃点点头。
舒老太太问:“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舒时安:“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听说您之前身体不怎么好。”
舒老太太:“就是降温的那几天不太舒服,现在好了,没什么要紧的。”
舒时燃和舒时安没什么话讲,干脆以打电话为借口上了楼。
楼上有她的房间。
自从她12岁那年母亲离世,她爸把舒时安母子带了回来,她就一直住在这里。后来从英国读书回来,她才搬去了川松壹号。
在房间里坐了半个多小时,舒时燃收到老太太的微信,让她下楼。
舒时燃拿着手机下楼,看到老太太一个人,问:“舒时安走了?”
“走了。”
知道舒时燃说去打电话只是借口,老太太也没说什么。
舒时燃和舒时安的关系跟以前比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