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熟悉来人是谁了。
以前的韩檀不会在他睡着之后把他弄醒。今日却像个毛头小子,禁欲太久,说什么都不放过他。
“韩先生……”沈鹿鸣模模糊糊的喊他的名字,身体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韩檀把他抱起来,眼底闪过幽光,抓着他的手腕,亲吻。
太久了,太久了,短短几天,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抱着心爱的人,要把他拆解入腹。
“鸣鸣,让我抱抱。”鸣鸣的身体,很软,哪哪都软,让人欲罢不能。
韩檀粗重的呼吸声打在耳边,沈鹿鸣怎么也推不开。
到了半夜,沈鹿鸣疼的睡不着,想起床喝水。腰间的大手一直抱着他,翻身都困难。
沈鹿鸣又躺了回去,睁着眼睛,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半夜,如果自己说不舒服,韩檀肯定要把苏医生叫来。
还是算了,明天早上应该会好的。
沈鹿鸣只能在心里数羊,强行让自己睡着。
这晚韩檀睡得很香。他已经一周没有抱着老婆睡觉。没有老婆的床,根本就不是睡觉的地方。
一整晚他都能感受到老婆的存在。
“早。”韩檀在沈鹿鸣肚脐上捏了一下,又去亲吻他的额头。
这才发现不对劲。
沈鹿鸣发烧了。
韩檀给苏时打电话,苏时在外地。他只能从韩氏旗下的医院里叫人来。
等待期间,韩檀一直用毛巾给他擦身体。问他是不是很难受。
沈鹿鸣是听到韩檀说话才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我还在发烧啊。
身体机能也太差了。
“疼。”
韩檀凑到他嘴边,想让他少用点力气:“哪里疼。”
沈鹿鸣不知道是不是被烧糊涂了,心里有了气,一拳砸到韩檀的胸口。
“你说哪里疼?”
去扫墓
沈鹿鸣本来力气就不大,拳头像是棉花一样。
韩檀身上没觉得疼,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这次是自己过分了。
他说:“要我看看吗?”
沈鹿鸣又捶了他一拳。
韩檀捉住了他的手,说:“等鸣鸣好了,怎么打都行。”
韩檀以为这事是自己全责,在听了管家说昨天沈鹿鸣在家里干活之后,脸立马就黑了。
好啊,他就几天不回来,这些拿他工资的人就反了天了。
敢使唤他的人了。
把房门关上后,对管家说:“老周,你在韩家干了多少年了?”
周管家听到这话差点要跪下。
“家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下次再犯,你就回老宅。”
韩檀看了看时间,有些晚了。干脆下午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