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门之后却见到了沈南笙阴沉的脸。
男人直直走了进来,身后的门被嘭的甩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你怎么了来了?”
祝茵语气生硬,有些不悦。
但沈南笙此刻脸色难看的吓人,抬手掐住了祝茵的下巴,祝茵心惊想要后退,但男人另一只手死死牵住她,脱着她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淋在祝茵身上,沈南笙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脑袋,一遍又一遍又冷水冲刷着她的脸。
“说,他都碰你哪里了?”
他的声音很冷,像冰川的积雪,毫无温度。
“唔!唔!”
祝茵只感觉他像个疯子,但任凭自己怎么挣都无法逃脱。
心在这一刻凉到了极点!
沈南笙越发疯狂,粗鲁的扯下她的衣服,白色的上衣很快就破碎不堪。
很快,祝茵浑身上下仅能蔽体。
沈南笙还不满意,愤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处理完苏柔那边的事情,在赶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沈渡清晨离开。
那一刻,他只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染指,怒火中烧。
“说啊,沈渡他都碰你哪了?
祝茵,你可真脏,他给了你多少钱,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沈南笙冷冷的嘲讽,不顾祝茵的反抗,将她按在浴池里。
凉水没过了祝茵的头顶,那种无助的恐惧感再次袭来。
祝茵不停的拍打,窒息的感觉越发难受。
而沈南笙就像清洗物品一般,一遍又一遍的。
沈南笙不会让她死,每次几近崩溃的边缘他都会捞她上来,这就像是一种永无止境的惩罚。
良久,祝茵感受不到冰冷,完全麻木。
沈南笙摩挲着她的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随意用浴巾包裹后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受到重力凹陷进去,但很快又复原,紧接着男人压了上来,又再次凹陷。
“祝茵,回答我,你和他做了是不是?”
像是不信又像是求证,沈南笙死死扼住女人的下巴,力气大到快要把她捏碎。
祝茵疼无声的泪水滑落,眼中的破碎是沈南笙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