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苦笑,面无表情的眼神中是清冷疏离,“对,我是贱,这点沈总不是早就知道吗?我这种人,只要愿意给钱,谁来,我都愿意张开双腿。”
“沈南笙,这可是你教我的。”
祝茵缓缓站直。
沈南笙深深盯着她的双眼犀利又满是怒火。
他濒临爆发,咬牙道,“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是吗?!”
祝茵想要点头,却忽然觉得头好疼,胃酸在翻涌,浓厚的酒味一阵又一阵地刺激着她的鼻腔,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肠胃再也坚持不住。
她骤然弯腰哇地全都吐了出来。
黄的混着白,浑浊又恶心。
在这种地方,那怕再正经,想要让人开酒就得陪酒。
她并不擅酒量,喝上两杯就已经有些醉了。
如若不是酒精上了头也许今天她不会如此冲动,也不会,看见沈南笙就控制不住地流泪。
她弯着腰,无声地哭。
天上没有星星。
地上也没有。
她的世界彻底失去了光。
沈南笙的身影太高大,站在她面前,连丝毫光线都透不进来,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祝茵疲软地顺着墙面滑下。
她呼吸变得粗重,宛若破旧的抽风箱,呼哧呼哧地响着。
沈南笙混沌的脑子逐渐开始清醒。
他愣愣地盯着祝茵无声哭泣的模样,依旧美艳动人,只是这次,内心并没有冲动,而是疑惑,还有心底几乎快要被忽视的烦躁。
他伸手想要抹去她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