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经营几天,不会是零渡又出事了?”
冷嘲热讽的挖苦。
“你。。能不能。。”
四个字蹦出来的时候,祝茵才发现自己带上了哭腔。
沈南笙一时慌了神。
“出什么事了?”
祝茵不想那么丢人,赶忙掩盖住刚才声音里失态,说道:“我在警察局,得有人保释,我才能离开。”
沈南笙只字未问,沉声道:“等着,我马上就来。”
他推了接下来的所有会议,马不停蹄的开车往警察局方向赶。
去的路上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因为这女人一句话,和疯了一样。
他不找沈渡,倒是来找他。
真是有意思。
他自嘲着,甚至觉得自己在犯贱。
但见到祝茵时,他所有的防线全都崩塌,只剩下了心疼。
她红着眼睛,显然是哭过了,整个人无比的丧气,小小的一只站在那里等他。
警察一开门,她就朝着自己跑来,眼里满是委屈,嘴上却是倔强的一句话没说。
沈南笙心揪住般的疼,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他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她靠近自己的时候,轻轻的抱住她。
论平常,祝茵一定会下意识的挣扎,但她现在太累了,一个温暖的,作为安慰的怀抱,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她实在是太需要了,忍不住让自己放纵这一次。
只是片刻,她便挣扎开,急声道:“能不能开车送我去医院?”
沈南笙低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