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回去睡吧。”
霍伯特神父把他的兜帽拉紧了些:“你太累了。”
青年道别养父以后,拿积分换了个刺客信条的插件,满城翻墙跳檐地装高音喇叭去了。
系统:“你现在这气鼓鼓的样子像叛逆期高中生。”
“大家都别睡了。”
柯丁健步如飞:“五十个?我今天晚上要装八十个!”
装在教堂的石墙里,装在栗树的鸟巢里,装在钟塔的缝隙里,装在所有人都听得到却够不到的地方!
明天就拿银趴黄歌炸死你们这些狗东西!
要多黄有多黄,拿浦西勾八塞满你们的耳朵!
系统道:“很幼稚,但我完全支持。”
柯丁怒道:“他们不幼稚,他们都是有丝分裂出来的,天主摸一下肚子就怀孕了!大家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勾八不勾八!”
系统:“这里我可以吐槽一下马厩里的某位,但我最好闭嘴。”
“架空文嘛,反正是这么个设定……”
清晨五点,劲爆歌声点燃全城。
这个点,第一缕阳光刚散落大地,人们经历了彻夜审判,还困得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很快,震耳欲聋的歌词引爆所有人的表情。
“我的天……”
“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哪里来的声音,天杀的,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爱伦还在干草垛里昏沉睡着,外面的动静堪比兵荒马乱。
“别睡了,”另一个马童焦急道:“快给大人们备马!出大事了!”
爱伦差点被他掀翻过去,慢吞吞地准备着鞍具缰绳,也听见了极其露骨的离奇吟唱。
非常激情,非常直白,自南往北前后交织,堪比银趴大合唱。
马童拼命捂着耳朵:“我可什么都没听见,我已经想吐恶心了,主教今天气得胸口疼,已经去找驱魔师和猎魔人了。”
爱伦抱着满怀的鞍具,老实巴交道:“我听不懂,歌里在唱什么?”
马童本来想解释,满脸晦气道:“这种词汇……亵渎!肮脏!你根本不用知道!”
传教士和审判官都已经乱作一团,听说早上起来脸都没洗就巡城驱魔去了。
与此同时,附近修道院里已经送来几百个晕厥昏倒的可怜女性,嗅盐根本不够用。
修女们心急如焚,不住地为她们念诵教经。
然而不知道是排水管道还是脚底下,这魔鬼的声音根本不绝于耳。
有的女人惨叫一声,直接晕死过去,旁边的丈夫绝望大喊她的名字。
“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活过来!”
连修女都面色苍白地捂着胸口,有人说着话就昏了过去。
“嗅盐!!嗅盐在哪里!!”
柯丁目睹全程,有那么一阵子真以为她们出事了。
“怎么搞得像投放了生化炸弹一样……”
“半真半假吧,”系统说:“她们得这么表演才能显示自己的贞洁,以及对魔鬼的宁死不从。”
“贞洁?”
柯丁问:“听点小黄歌就是人生污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