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泼魔,倒也凶的俊俏,怎的,伤好了?”
一听这话,那怪气的胸中鬼火起,三尸虫暴跳,二话不说,横起点钢枪,兜头刺来,口中暴喝:“狗贼,拿命来…”
刘樵闪身避过,飞速溜进洞中,不一时,也取了兵器,出门迎上妖魔钢枪。
好家伙,这两个又在洞前“乒乓乓乓”打了起来,你来我往,枪来剑挡,一番好杀。
这回那怪穿了甲胄,当真刀劈不进,剑戳不穿,十余合过去,刘樵虽剑术灵巧,连刺妖魔数剑,却均只入肉寸许,便被甲胄格开不得再进。
那妖魔虽中了剑,却不过皮肉伤而已,依旧不曾泄了神气,反倒口中呼喝连连,双眼发红,愈战愈勇。
本来一交手刘樵便占了上风的,然而几剑刺下,却皆未收到成效。
妖魔反借此时机,一杆枪横,挑,扎,戳,扫,几次险险差点扎中刘樵,逐渐板回劣势,成了棋逢对手。
再数十回合,日头已经渐渐落山,刘樵虽剑术灵巧,叵耐妖魔披挂齐整,一杆枪也越舞越精,显然妖魔武艺还在打斗中有所进步。
好泼魔,得胜不饶人,紧追直刺,势大力沉,一时打得刘樵左遮右挡。
妖魔见自家占了上风,心下大是得意,张开獠牙阔口,畅快大笑道:“哈哈哈哈…狗贼厮,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吧…怎么样…服不服啊…”
“你不过倚甲杖之利,兵器势大力沉而已,有甚能称道的?莫说你现在还未胜我,便是打赢了,也称不上英豪,贫道不服你…”
刘樵嘴上硬气回应,心下一时却是有些焦急,这妖魔是异类修成人身,不仅气力比他大,耐力也远胜于他。
打了一下午,自家汗流浃背,口干舌燥,手酸脚僵,反观妖魔还越战越勇,不见丝毫疲惫,还越战越勇。
刘樵心下暗道:“妖魔气力远胜于我,与之角力斗武,如今已不能胜,只能试试三味火烧他,若不成,也好趁机溜走…”
刘樵心下定好计策,当下一边不动声色,左右遮挡点钢枪,却一边存思脏府神气。
待法术准备妥当,便卖个破绽,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不待妖魔来追,捻决一指,喝道:“火来…”
“哧…”
几点火星,飞出三窍,离体沾了浊气,霎时红光闪烁,化作尺来长火蛇一条,蜿蜒烧向妖魔。
“哈哈…贼道技穷尔,不过区区三味火罢了,也敢拿出来卖弄,看爷爷破之…”
不料妖魔似乎早有防备,丝毫不曾慌乱,反而是大笑一声,也是把口一张,轻轻打个喷嚏,口鼻间飞出缕缕云霞。
那丝丝薄雾裹住火蛇,只听“哧哧…”蒸腾声响起,霎时浇灭了三味火。
妖魔破了刘樵道术,正要提枪再打,却见那刘樵早已趁这时间转身闪入洞中,不由气得鬼火乱冒。
“贼道快出来受死,再不出来,一把火烧了你这狗洞窟…”
只是那洞口狭小,妖魔也不敢贸然去追,否则刘樵只要躲在洞口,趁他进来时,直接一剑偷袭,便极有可能要了自家性命。
刘樵显然也是存了这个打算,靠在洞口持剑以备,只待妖魔追来,便直接刺其面门。
闻听妖魔在外面跳脚大骂,知其不敢入洞,心下也是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