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脚勾了起来,想把身体蜷缩成一团,但是却做不到,只好抖着声音哀求:“梁少洵,梁少洵……”
“别怕,别怕。”梁少洵用另外一条手臂抱住他,身体略微强势的压着他,温柔的安慰着,可却就是不停止。
酥麻感,以及身体里顺着脊柱和皮肤下窜升的,像是被微小电流通过的感觉,让喻词畏惧得想要推开梁少洵,远远逃开,但同时又让他紧紧地抓住梁少洵,唯恐自己被放开。
从湿润的唇间漏出来的声音,渐渐地淫靡起来。
梁少洵被喻词的反应刺激得也是浑身发烫,但他不敢再做多余的了,强忍着探索其他“秘密”的冲动,梁少洵闭上眼睛,继续在两人之间磨蹭着……
……
在梁少洵手里射出来,不是喻词的第一次,可却是他第一次完全被身体感官取代头脑,高潮过后好一会,他还是只能躺在梁少洵身下,张着嘴,毫无规律地喘息。
梁少洵看着他这模样,笑着咬了他还有几点汗水的小鼻尖一下:“喻词,再来一发,怎么样?”
神智……没能回到喻词脑袋里,他连看着梁少洵的眼神,都是平时绝对见不到的柔软和温顺。
梁少洵最终没敢得寸进尺,但也不是完全忍住,在喻词脖子靠近肩膀的位置,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喻词从恢复神智,到睡过一晚,吃过早点,拿出习题做了一个多小时,还在各种看不顺眼梁少洵。
“你看你那豆,该挤了!这么大!”
“屋里很热,你坐开一点!”
“梁少洵,水……喂!太烫了。”
“这里方程错了,害我也跟着你错。”
梁少洵则和没事找麻烦的喻词完全不同,不管怎么被折腾依旧一张脸笑得桃花朵朵开……
梁少洵越是笑,喻词越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只要一想,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被梁少洵看得一清二楚,还拿着像玩什么玩物一样地“玩”那么久,他就觉得身上有无数根神经在乱跳,死活不能安静下来。
正想再找点事,把这个一直笑的傻蛋支使出去,让他能一个人呆着放松会,房间门忽然被敲响了。
“谁啊?”梁少洵示意喻词别动,自己去问,多高级的宾馆偶尔也有些不请自来的客人。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他妈妈苏媛。
苏媛戴着一顶灰色呢子帽,同色的风衣,扎一条黄色花纹的方巾,蹬着双麂皮短靴,显得时尚又年轻,就是长相欠缺了一点,跟苏琳一样,不管怎么打扮,也超不过七十分。她掂着小坤包说:“隔壁威龙有个调酒师大赛,非得让我到场,我又不爱喝酒,看离这不远,就过来看看你和喻词,在那呆着很闷的。”
“您也该来个电话的,我和鱼刺就要去学校了,差点就让您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