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时逾白赶过来,你和他一起,不会的尽管使唤他。”鹿闻笙看向唐鹤,叮嘱道。
唐鹤:“怎么感觉师兄你不喜欢他啊?”
“怎么会?我这是培养他!无时不刻的记挂他的功课,我这么疼爱他你看不出来吗?!”
唐鹤:那还真是痛彻心扉的爱啊。。。。。。
“咳咳咳,于赫,我先走了,如果在戒律堂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找唐鹤他们。”
见鹿闻笙走前还不忘打招呼,于赫心里滚烫,想大大方方和人道别,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涨红着脸点点头。
于赫有些失落的看着鹿闻笙离开——他好没有用,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
鹿闻笙去议事堂的路上还遇见了白文澈,他身后跟着江岫远,一身藏青色衣袍,栗色蝠纹腰带系在腰间,上面挂着一块白玉佩。
长若流水的发丝高高束起一顶金镶玉的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姿挺拔潇酒,又透着一丝文雅,整个人都英姿焕发的,还和鹿闻笙笑吟吟的打招呼,看起来不像长辈,倒像是同龄人。
白文澈这人也挺难评的,原着中太上长老仙逝,陶隐作为宗主忙着操办,便将教导柳霁谦的事情交给了他。
然后就是典型的日久生情,白文澈发觉自己居然对师侄起了心思,觉得这不合常理,便将心思藏在深处,后面被自己的两个神经病徒弟“孝顺”,中了从妖尊手上得来的药。
迷迷糊糊的师徒盖饭,与柳霁谦发生关系,清醒后没多久就有了心魔,自尽谢罪。
看完这里剧情的鹿闻笙:神经病啊?有那功夫悔恨对柳霁谦的伤害,你倒是去救救柳霁谦啊!救了他再自尽也行啊!而且你那两个徒弟的恶心操作,你就没有一点表示吗?!把他们宰了再死才有意义啊!
根据原着白文澈的戏份,鹿闻笙觉得说到底,白文澈这是只顾自己,看样子是有良心,其实还是自私自利——要面子是真的,那些仁义道德都是为了面子,死要面子说的就是他。
什么因为对柳霁谦的悔恨然后自尽谢罪,其实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觉得人生唯一的污点难以忍受罢了。
不过这一点,恐怕白文澈自己都意识不到。
但是你要是说白文澈这人坏吧,又不至于,鹿闻笙叫他徒弟吃亏,也不见他对鹿闻笙有所不满,这方面也还大气。。。。。。只能说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矛盾的。
太上长老现在好好的,白文澈也没那个机会和柳霁谦“日久生情”了,鹿闻笙对他的态度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沾边最好。
而且这位面子哥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发挥的好,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鹿闻笙思绪漫天,但是表面上看着很正经,跟白文澈恭恭敬敬的行礼。
“师侄不必多礼。”
白文澈笑吟吟的,对鹿闻笙有种看“别人家孩子”的既视感,天知道他就是想要个这样的弟子!多省心啊——
白文澈对弟子散养,时不时会出去云游,江家兄弟在他面前也是恭顺有礼的,他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江津风在下面弟子的风评如何。
他站的高,听不见下面的声音,而且即便是有所听闻,也觉得是谣言或是其他人——江津风在他的印象里就是个比较娇憨的弟子,急躁了些,倒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