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但我并非你的良人,不愿你因我错付一生。”
解宴钦曾对她倾尽所有的好,那些经历已经深刻入骨,再难忘却。
一直到温玉出现之前,她想的都是和解宴钦携手百年,共赴白头。
她全部的心动和爱意都给了解宴钦,已经没办法再像当初爱解宴钦那样去爱别人。
楚淮之的眸光渐渐暗了下去,他收回手,笑得苦涩:“无妨,我会等你,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天。”
“你这是何苦呢……”
江心月终究不忍,偏过了头。
楚淮之用力攥了攥手,压下心底翻涌的不甘,看向江心月。
“在那之前,我们仍然可以做朋友不是吗,你不必因此为难。”
“淮之,是我对不起你。”
江心月不知这具身体的原主因何而死,但她占据了楚淮之未婚妻的身体,却无法给他这份情意任何回应。
“别这么说,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要有任何负担。”
楚淮之摇摇头,始终带着几分笑意,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你这几天辛苦,记得多休息会儿,我先走了。”
江心月目送他离开,坐在桌前,直到面前的茶完全凉透,她才起身出了门。
这两日风雪连绵不停,厚雪又压塌了好几处房屋。
她得让自己忙起来,才能暂时忘却心中繁乱不清的思绪。
江心月用卖画所得的银两尽投入了救济赈灾一事上,每日为灾民施粥,添置冬衣,倾尽所能。
自那之后的一连几日,江心月都没有再见到过解宴钦的身影,心里不免松了一口气,只是经常见到萧丛的身影在人群中不断穿梭。
“娘亲!求求你,我不要跟这个人走!”
一道稚嫩但尖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