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
陈珏和黎袭野都喝醉了,陈珏先被送走,温埕扶着他上楼。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难受?”
黎袭野滚烫脸颊贴在温埕的脖颈,他摇摇头,小声喃喃:“埕埕我还能喝的…我超猛的…”
“醉得不轻。”
温埕说着将黎袭野扶到床上躺好,盖上毯子,转身准备去浴室打水给他擦身体,却被黎袭野突然抱住。
他回头无奈的看着黎袭野,黎袭野眨眨眼睛,嘴角挂着笑,也不说话,呆愣愣地望着他。
温埕的心脏猛烈跳动,他好久没见过黎袭野纯粹的笑容,不掺杂任何复杂的东西。
他伸出双臂捏住黎袭野的脖颈,俯下身去吻他。
他的舌尖试探性地滑入黎袭野嘴里,轻轻地描绘着黎袭野唇形,黎袭野的呼吸越发粗重,眼尾潮湿。
"唔"
黎袭野忍不住溢出声,身体紧绷,喉结不断滚动,他的眼神迷乱,似乎已沉浸在温埕给予他的热情中,渐渐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嗯"
他不满意温埕的抚摸,双腿缠绕在温埕身上,想把温埕往怀里拉。
温埕阻止他往下的手,安抚地吻了吻,“先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黎袭野似懂非懂地点头,但在温埕离开的时候还是勾住他的手不想他走。
温埕回来时,黎袭野嘴上叼着套子,把自己脱光跪坐在床上。
温埕脚步顿了一下,随后慢吞吞地走过去将盒子打开,订婚戒指和结婚戒指不一样。
虽然他们两个一直都戴着无名指,但温埕觉得这种仪式不能少。
之前提过一嘴被黎袭野否决了。
黎袭野说他送的戒指不一样。
“埕埕…”跪着的黎袭野委委屈屈地撇嘴,“冷。”
温埕哭笑不得,扯过被子将人裹起来,抓住黎袭野的手将戒指替换掉,黎袭野本人意识不知道游离在哪,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温埕。
良久,黎袭野才想起来,将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用嘴给你套上吗?”
没有办婚礼,但已经将他们的关系大肆宣扬出来,勉强算作新婚夜。
温埕拍拍他的腰,在黎袭野耳边说了几句话,黎袭野意识是混乱的,温埕说什么他做什么。
……
沙哑的喘息声渐渐变成高昂的尖叫声。
大床上不断传来声音,直到天将明时才散去。
……
温埕把黎袭野当个面团一样蹂躏后洗干净,裹进被子里,从浴室出来坐在黎袭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