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能把六丫头的叮咛放在心上,这很好。
如今屋内没有外人,你便说来,我老婆子晓得轻重,自然也不会外泄。”
盛竑也开口:“你便说吧,老太太向来是最疼六丫头的,怎么可能会害了她。”
王氏犹豫片刻之后开口:“既如此,那我就说了,母亲和老爷可千万要保密啊!”
见两人点头,王氏才开始绘声绘色地说起在宫里发生的事。
王氏:“我进宫之后,最交好的,就是长春宫的齐妃娘娘,她先和我说了宫里不少事呢。不过这些都是闲话。
有一日,我在长春宫坐着,皇后宫里忽然来人来请,本来也没我什么事。
可是齐妃娘娘说带我去看看也没什么,我就跟着去了。
母亲和官人猜猜是什么事?”
盛竑:“你且快说吧,哪有你这样的,老是吊人胃口。”
王氏瞪了一眼盛竑,继续开口。
王氏:“我去了之后才知道,竟是皇上的祺贵人,要告发熹贵妃私通呢!”
盛竑惊地茶水都没有拿稳:“私通?熹贵妃不是皇子公主生母,最是受宠吗?她私通了?”
王氏:“私通什么呀!都是那祺贵人和皇后串通好诬陷的。
那祺贵人前前后后寻了三个人证,咬死了熹贵妃和温实初私通。
哦对,温实初就是宫里的一位太医。
又说她们俩早年就相识,是青梅竹马的缘分。
又说熹贵妃出宫的时候,两人暗通款曲,私相往来。
哎呦,说的可难听了。”
盛竑:“那后来呢?”
王氏:“后来,后来一群人就争起来了,皇上也来了。
六丫头还帮熹贵妃说了好几句话呢!
那祺贵人眼看皇上不相信自己,不相信熹贵妃和温实初私通。
就说,七阿哥不是皇上血脉,是温实初的!”
这话说完,不仅盛竑,连老太太都惊了。
老太太:“什么!她竟敢攀咬皇子?”
盛竑:“天爷呀,这是真的吗?”
王氏:“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这话一出,我也被吓到了,六丫头还让我不要说话,小心惹祸上身。
我就悄悄看着殿内的事。
然后那个皇后就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滴血验亲了。”
盛竑:“滴血验亲?这不是民间说法吗?可有用?”
王氏:“怎么没用!依我看,这滴血验亲,真是最有用的法子!
可怜了七阿哥还在襁褓之中,就要被针扎取血。
幸亏不是咱们六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