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握著笔的手紧瞭又紧,看著手下的那张信纸,他终于还是犹豫瞭。
这种信,真的能送出去吗?
“心悦你的,彻。”
这是大皇子的名讳。
禅悦一点也没给大皇子反悔的机会,最后一笔落下,她吹干笔迹立即将纸张收瞭起来,笑嘻嘻的对著大皇子道:“大叔叔你放心,我再去给你找一个香香的信封,把这张信纸放在香香信封裡,我办事儿,你放心!”
大皇子尔康手,然而禅悦隻留给他一个欢快的背影,他望著那背影半晌,叹瞭口气。
禅悦为瞭大皇子的事儿,可谓是费劲瞭心思,她甚至将花瓣碾成瞭泥,然后将那些散发著香味的汁液抹到那信封上,于是香味便到瞭信封上,禅悦看著自己手中的香香信封得意洋洋。
一旁的小花小草不解:“郡主,为何您不直接用鲜花精油呢?”
禅悦被噎瞭一下,而后将信封架在碳火上,轻哼一声道:“你们懂什麽,亲手做的东西,那才有心意。”
小花和小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但还是不明白,为什麽大皇子的情书,要她们郡主亲手做的心意呢?
后来禅悦又突发奇想,将信纸也染上瞭花香,她自觉将要做成一件大事,那自然不能没有纪念,第二天她便兴致勃勃的带著香香信与香香信封去找瞭时空。
她没有直接将信给时空,而是故作神秘道:“京城又出瞭一件大事,你猜猜是什麽?”
时空为她倒瞭一杯牛乳茶,而后抬眸:“大事?”
禅悦挠瞭挠头:“也不是大事,但是对我们俩来说是一件事儿,好事儿还是坏事……这也不重要!你就猜猜,又有谁穿越瞭?”
禅悦隻觉得她刚问出来,时空或许连一秒的停顿都没有,立即就回答说:“连清筝。”
连一丝疑问的语气都没有,禅悦疑惑:“对……咦,你怎麽那麽肯定,你见过她瞭?”
“你先前不是同我说过。”时空笑瞭笑,,一派风轻云淡,在禅悦眼裡颇有高人之姿,“况且她昏迷瞭两个月,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并不难猜。”
禅悦同他做瞭一个双手抱拳的动作,随后也不卖关子,将她替大皇子追连清筝的事告诉瞭时空,紧接著又炫耀的将自己替大皇子琢磨的情书拿给他看。
“喏,你看,我替我大叔叔想的情书。”禅悦的胸膛不知什麽时候挺瞭起来,满眼都是你快夸我,“把这信送过去,肯定能把对方感动的不行。”
时空一目三行的看完这封信,之后陷入瞭沉默。
禅悦十分期待他的反馈,眼裡亮晶晶:“你觉得怎麽样?”
时空继续沉默。
“好不好?是不是很甜蜜?叫人看瞭就想恋爱?”禅悦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