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瞭嘛?”风怜九困得打哈欠。
研磨松瞭松攥著手机的力道,不免松瞭一口气。
“没事,你还在宫城吗?”
没事就好,她还以为研磨跟她走太近被牵连瞭。
“在河边吹冷风。”风怜九说。
“一个人?”研磨问。
风怜九看瞭一眼旁边蹲在灌木丛后的风止,撇瞭撇嘴。
“和师兄一起。”
“注意安全。”研磨说。
大概猜到瞭策略,也知道她的实力,却还是忍不住担心。
“知道瞭,你早点睡。”风怜九说完就挂瞭电话。
研磨这麽晚还没睡,小黑知道吗?她在思考要不要告密,但还是放弃瞭,毕竟自己偶尔也熬夜。
一晚上没蹲到人的风怜九在心裡骂老鼠,然后和风止顶著乱糟糟的头发、掉到下巴的黑眼圈,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中坐上列车,回到瞭东京。
研磨在干什麽呢?
风怜九克制不住的想。
“小九,我住哪裡?”风止问。
送去人魔协会是不现实的,不仅要解释擅自来此的原因,等送人回去的时候还要跑一趟京都,路上还要担心老鼠出手。
就住这裡算瞭。
“客房很多,你随便挑一间吧。然后,别乱出门,世界上相信你那套漏洞百出的说辞的人估计隻有日向一傢瞭。”风怜九说。
风止喜滋滋地挑瞭一间二楼的卧室,“还没住过小九的傢呢,好新奇。”
“这隻是临时住所,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你上次喝得烂醉如泥把自己输得隻剩下裤衩……”
后面的话风怜九没说完,就被风止捂住瞭嘴。
风怜九也不惯著他,抓住他的手腕,借力飞踢。
风止立马松手,侧身躲过。
他甚至还有闲心说:“你的力气变大瞭一点诶。”
“嘁。”风怜九还想说点什麽,就听见瞭一楼传来声音。
她偏头看去,是研磨和小黑在门口,地上是一袋菜。
黑尾的脸上满是吃惊,研磨抿唇视线紧盯风止。
因为懒得每次都去开门,所以风怜九把备用钥匙给瞭小黑和研磨,一人一把。
“这就是我的师兄,风止。”风怜九说。
风止开心招手,没问为什麽对方能直接进来。
“黑尾铁朗,孤爪研磨。”风怜九介绍道。
然后她对著楼下问:“你们来就来,买菜干嘛?”
黑尾提著一袋子菜进瞭厨房,被扑面而来的灰呛到瞭。
“你来这裡之后就没开过这个门啊。”
风怜九下楼,递上毛巾和拖把,“我又不做饭。”
黑尾还是没说明来意,她隻能看向研磨。
研磨说:“小黑觉得你的饮食不健康,所以早上他来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