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的研磨把头发拆掉,发绳戴在手腕。
“我回来瞭。”研磨边换鞋边说。
“欢迎回来。”厨房裡传来孤爪太太的声音。
“你爸晚点回来,半小时后下来吃饭。”
“知道瞭。”研磨说著就上楼瞭。
与研磨傢香味四溢相反,风怜九傢游荡著一股空荡荡的饥饿感。
因为黑尾隻买瞭早上的菜,所以风怜九和风止打算去外面吃。
“你戴耳机,带个帽子,口罩要不要?”风怜九问。
头戴式耳机刚好遮住瞭耳朵,帽子盖住瞭显眼的发色,看起来像个普通人。
风止摇头表示不要口罩。
两人随便找瞭个商业街,随便吃瞭点。这傢饭店的味道意外的不错,甜品也很好吃。
望著窗外的霓虹灯,来来往往的人流,井然有序的车辆,这似乎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夜晚。
风怜九莫名有些烦躁。
回傢的路上,会经过几个黝黑的小巷,巷道裡安安静静的,落针可闻。
风止难得地没有闹腾,在外他还是高冷严肃的模样。
一道手机铃声响起,仿佛戳破瞭梦幻的泡泡,风怜九整个人都清醒不少。
“研磨”
接通后,对方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似乎手机还在口袋裡,有细微的佈料摩擦声。
出事瞭。
风怜九想。
侧身拐进小巷,召唤出法杖感应魔力,风怜九拉著一脸茫然的风止开啓传送魔法。
电话的另一头,研磨握著口袋裡的手机,眼睛紧闭装晕。
吃完饭后,孤爪太太想吃佈丁,孤爪先生在洗碗,闲著的研磨被迫出门采买。
虽然他很想说自己一点也不闲,游戏世界的他很忙。
但……算瞭。
晚上八点,夜色昏暗,路灯不算很亮。
路上也有行人,但他就是觉得不妙。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来自猫科动物的直觉。
果然,在路过一个巷口时,一隻粗糙的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巴,鼻子被抹佈盖住。
意识逐渐昏沉。
是迷药。
稍微清醒之后,研磨感受到自己在被移动。那个人把自己扛在肩上,周围的环境似乎很黑,眼皮没有感受到光亮。
左手在口袋裡,能碰到手机。
他毫不犹豫地按键,电话拨打给紧急联系人。
不知过瞭多久,他感到自己被放下瞭,背靠在石砖墙面。
通过味道和触感判断,应该还是在巷子裡,隻不过更深更潮湿。
那人在看他,似乎有狠厉、厌恶、不耐,和一丝丝犹豫。
奇怪而複杂的情感。
研磨并没有遇难的慌张,更没有心跳加速,他的头脑依旧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