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丽:“我们争取!”
这两年多的下放生活,她们经历了太多。
“说起来,咱们可比其它知青好多了,吃得好,住得暖和,还分到了考试名额。”
“要是咱真走了,我还挺舍不得大队长,和这边的队员。”
马春丽怅然若失地摸了下自己的脸,不好意思笑道:“我兴许疯了,在这边吃苦的日子没过够。”
“山高水远的,走出去了,咱的根不在这,可能一辈子就不回来了。”
杜艳红也忽然很失落。
姜晚婉:“谁都是这样,你们可以去县城在这多拍几张照片,这样吧,明天我找个师傅,咱们去选个地拍,你们想去哪儿?”
马春丽和杜艳红失落的情绪被重新点燃。
她们抓着彼此的手,激动不已。
杜艳红脱口而出:“我想去咱们大队旁边的杨树林拍照,我有条红丝巾,明天我戴上。”
马春丽:“对对,那边地方好看,都是雪。”
隔天程含章就把县城照相馆的师傅接过来了。
县城只有一家照相馆,师傅就是上回给姜晚婉和沈行疆补拍结婚照的那位。
姜晚婉穿着军绿色的袄子,一张小脸白净娇嫩,打扮得朴素,却盖不住灿烂如霞的面庞。
杜艳红戴上了她的红围巾,笑容阳光,露出八颗牙齿。
马春丽挽着姜晚婉的胳膊。
三位年纪相仿的姑娘,拍了一张合照,又分别了拍了几张独照。
拿到照片,她们在合照上记录了当时的时间,还有对彼此的留言。
马春丽给姜晚婉写下:你是个好姑娘,愿你未来的生活,幸福。
杜艳红给姜晚婉写下:晚婉,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