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胡说拥有“总裁文思路”的暂时隻有苏琅一个。“我已经分析过瞭。令弟也全交代瞭。王先生再隐瞒也没有用。”
“我不确定苏小姐说的是什麽事,我隻知道我那个混蛋弟弟还要我赔他跑车的钱。”
“说得对。”
“父母回傢还要十个小时的飞机。这点钱父母会出的,弟弟淘气,但总不能弟弟身上背一个污点。”他递出一张名片。“我秘书。如果受害者需要赔跑车的钱麻烦你们给她打电话。她会处理。”
苏琅摇摇名片:“您的意思是,这点儿小钱小事别找你,对吧。你们也别抱怨我们仇富瞭。我们的确仇富。你也别想转移话题,咱们回到馀可音老师身上。”
“警察同志,你这个态度可是会被投诉的。”
“请投诉,请随便投诉,投诉瞭我看谁给你们查案子。”
王瑜笑笑,手指交叉,神色黯淡。“到底该从哪裡开始讲呢?车。先说车。和馀可音分手前我一年办前买瞭两辆一模一样的白色超跑,一辆自己留著,一辆送给她。”
“理由?”
“浪漫。我本来希望车牌号尾数是520和525,可没有。终究还是有钱做不到的事情。但碰巧有另外两个很有趣的尾号,886,889,再见,长远的再见。”
那辆跑车便是王瑾送给馀可音的分手礼物。
他本来打算其中一辆跑车写馀可音的名字,她却不要。她说她爱的是他这个人,不是他的钱。
“口口声声说爱的是人,不就是拐弯抹角要钱吗?我当年想,给瞭她车,给她买瞭一堆包,加起来一百五十多万。如果她要钱我也可以给她钱。但她隻是冷著脸收下,却从未用过。”
而后,分手。
两人的生活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昨年年末,王瑜和另一个女人订瞭婚。
门当户对,金童玉女。他和那位将来的女总裁在身体上彼此欣赏,有许多共同语言,也可以一起讨论商业上的事,如果和她结婚,两傢的商业版图一定能继续扩大。
照理说他应该是幸福的。
可偏偏,王瑜发现自己时常梦见馀可音。
知道馀可音已经和乔拓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的那一天他失瞭眠。
原来他从未忘记还是早在大学时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什麽都不要,隻是单纯爱著他的那个女孩。
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女人。
她说自己什麽都不要,他却连心都给瞭她。
“警察同志,你可能不懂吧?”他露出苦笑。
苏琅忍著眼泪,用力摇头。
“我懂。”
总裁文都是这样写的。
“所以你才会说墨浅舞那种看著清纯的其实要得更多?”
“对,那样的女人我遇见的太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