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随便给人取外号啊。”风怜九说。
“哦,那他叫什麽?”黑尾问。
沉默。
风怜九的右手食指和拇指搓捻一下,她移开目光说:“这周六你们几点出发?”
毫无疑问得到瞭黑尾的嘲笑。
风怜九毫无办法。
“小黑,快死掉瞭。”研磨有办法。
黑尾手忙脚乱地操作。
“上午排球部训练,下午三点坐大巴去宫城。大巴上有空位,你要一起吗?”黑尾说。
风怜九想瞭想,她坐大巴会晕车,但轿车和高铁之类的不会。为瞭舒适度,她拒绝瞭邀请,打算一个人去宫城。
“而且我是早上去,比你们早到。”
黑尾没说什麽,研磨也隻是多看瞭她一眼。
周三、周四、周五,每天都有小测。
看著堪堪及格的物理,和接近满分的数学,以及不上不下的国语,风怜九趴在桌上再起不能。
“小九,你还好吗?”千叶柚子蹲在桌子边问。
风怜九把头埋在臂弯蹭瞭蹭,然后露出生无可恋的眼睛,“物理真的太反常识瞭!重力明明可以逆转。”
千叶柚子隻当她在说胡话。
实际上,风怜九能放心吐槽的原因就是这种话说出来,大傢也隻会觉得中二而已。
遭受瞭惨绝人寰的小测后,风怜九照例和研磨打游戏,最后沉沉陷入梦乡。
早上十点,宽敞的新干线列车。
临近六月,天气也燥热起来,因为环海,不免有些湿热。
风怜九坐在最边上,头靠铁栏杆,睡眼惺忪。
此刻,她正在悔恨为什麽要手欠地去查“运动社团活动室为什麽不能进”,然后看到这样那样的少女漫情节,因为印象深刻而梦到类似情节导致一晚上没睡好。
悔恨,当事人表示十分悔恨。
在知晓瞭真实意思后,研磨当时的别扭行为也得到瞭解释。
他,在害羞。
推理出这个结论,风怜九第一反应是不明所以。
啊?害羞什麽啊,就不能解释一下然后说“我帮你拿吧”吗?
不明白男高中生的想法。
她把通红的脸颊埋进被子裡。
基于以上原因,风怜九现在昏昏欲睡。
好在没有真的睡著,不然就要过站瞭。
出站的时候刚好是中午,她打算先去乌野町吃午饭。
运气还不错,一下车就有个拉面馆。
点完单后,风怜九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看著窗外人来人往。
思绪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