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要迁户口,又是未成年,风怜九联系瞭人魔协会那边,经过好多次中间人介绍,终于联系上瞭专业部门。
所以风怜九这两周的空闲时间都在忙,晚上玩游戏是唯一的放松。
然而今天,一切都搞定瞭,隻差开庭。
很难以理解的是,千叶妈妈没有再来学校闹事。
也许是自己想开瞭吧。
风怜九浑身轻松,决定今天就去体育馆拿到第三块法杖碎片,然后请假去宫城拿剩馀的。
“千叶,我今天不午睡瞭,你先回去吧。”风怜九洗好饭盒后说。
!!!
大吃惊!
怎麽会,怎麽会这麽突然。自己每天都有和人交流,上课也很认真,没有沉浸在过去的事,更没有不吃小九饭盒裡的菠菜。
所以,到底是哪裡出问题瞭?
千叶柚子瞪圆瞭眼睛,委屈地说:“小九,我做错什麽瞭吗?”
是的没错,千叶柚子从自卑敏感阴暗宅变成瞭一个直球选手,不变的是爱脑补。
“不,你做的很好,是我有点事所以不打算午睡瞭。”风怜九说。
千叶柚子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那我先回去瞭,看著点时间啊。”
和千叶柚子道别后,风怜九走向体育馆。
离午休结束有四十分钟,还算充裕。
上次感应的时候,记得方位是在体育馆西南角。
西南角的话,是二楼的一间屋子。
活动室。
从出生以来就没听过这个词的风怜九脚步不停,发现门被锁上瞭。
她露出一抹笑,从口袋裡掏出瞭一根铁丝。
最近玩瞭一个盗贼游戏,主控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贼,需要完成各种盗窃支线升级。
她早就对那一手□□垂涎已久,正好试试。
“你在干什麽?”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瞭风怜九一跳,她整个人抖瞭一下,然后僵硬地扭头看向楼梯口。
研磨穿著运动服,身上在冒汗,脖子挂著一条白色毛巾。他拿出一把钥匙,走向风怜九。
还是平常的步伐,平淡的语气,自然的动作。
在风怜九眼裡,仿佛审判庭的即将落下的法槌。
她闭上瞭眼。
咚——
法槌落下,木制品之间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偌大的法庭。
“你怎麽瞭?”研磨问。
风怜九睁开眼,看见研磨站在离她不足二十厘米的地方,扶著门把手。
原来不是法槌,而是门开瞭。
风怜九站起来,拍拍膝盖的灰,就要跟著研磨进活动室。
然后她刚进去半个身子,门就关瞭,正好打在她身上。
“啊?”风怜九眨瞭两下眼,发出疑惑的单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