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景怀钰从腰间取出一根木簪,递到祁忻妍的手边:“今日在街上看到这根簪子,第一时间就想到瞭你。便买下瞭,不知道能不能借花献佛?”
是根极其简约的木簪,雕刻成藤枝的样子,顶端的点睛之笔是一朵栩栩如生的白玉兰。
祁忻妍突然就明白瞭为什麽景怀钰要自己陪同瞭:“你是想让我帮你做什麽?莫不是看上我傢妹妹瞭?想要让我替你说好话?”
原主常年不参加各傢宴席,都是由祁夫人与庶女祁忻依一同出席。
祁忻依也是京都中有名的才女,若是景怀钰心悦,实属正常。
祁忻妍笑眯眯地补上一句:“改日我回去帮你问问妹妹的意思。”
“什麽?”景怀钰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瞭,经过几次深呼吸后,嘴巴一瘪委屈道:“好阿妍怎可这样误会我的心思。”
难道,这就是绿茶语录?
真可谓是,人不可貌相啊!
祁忻妍‘啧啧’两声,戏谑道:“不是我傢妹妹,那就是我瞭?”
毕竟她也是个天生的美人儿,性格也算是有趣。景怀钰若是喜欢,也是应该的。
景怀钰将簪子直接塞到祁忻妍的手中,与荷包放置一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委屈:“我的意思是,送你簪子,以后要叫我阿钰。”
阿钰?
现在轮到祁忻妍被雷劈瞭,不是说古人很含蓄吗?
怎麽这个男人,想到什麽说什麽,还主动给自己取称呼呢?
祁忻妍不想回答,默默把荷包挂在腰间,细细打量瞭那根簪子,是她喜欢的风格。
当下的发型并不适合戴簪子,于是她将簪子塞进瞭荷包裡。
景怀钰很满意她的举动,问道:“豆浆店是怎麽回事儿?侯府缺你吃喝瞭?需要你自己赚钱。”
俩人并肩走在路上,祁忻妍笑著说:“你有没有听说过‘古法豆浆’?我正好会这门手艺,我看京都中没有豆浆店,便想著开一傢,宣扬我的豆浆。”
说起豆浆,祁忻妍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瞭几分。
若不是知道她说的是豆浆,否则很难不让人怀疑她说的是位少年郎。
景怀钰摸摸下巴,问道:“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吗?似乎挺有趣的。”
不隻是这门手艺有趣,这位女子更有趣。
祁忻妍放慢行走的速度,道:“明日我要去趟金巧阁,听说那裡的伙计是京都中最出色的。我正好需要。”
“好啊。”景怀钰不带一丝犹豫地说道:“那裡我熟,我可以陪你去。那……我能加入你的队伍吗?”
姑苏景傢嫡子的身份能为她带来很多便利。
何乐而不为呢?
祁忻妍故作妥协的模样:“没办法,隻能让你一同加入瞭。可老板是我,你不能和我抢!”
主导权她得握在手裡,不能让景怀钰抢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