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只是求他善待我们的女儿,不要再伤害她了。”
题安问:“那后来,为什么他们又离婚了?”
谭如爸爸咬牙切齿,“之后一段时间,龚宾对如如非常好。非常好。
我们虽然心里还是恨他,但还是希望他们,能好好过下去。
谁知,有一次我在他车里看到。。。。。。看到。。。。。。
龚宾那个畜生,外头有人了。
对方是一个残疾人女孩。
这个畜生!这个变态!”
题安说:“那谭如为什么成全了他们?”
谭如父亲叹气,老泪纵横:“我们没得选啊,如如已经截肢。
再找工作,再嫁人是不可能的了。
如果离婚,还能得到他的生活费。
将他告上法庭,把他抓起来枪毙,那如如后半辈子怎么办。
我和她妈妈都是普通工人,而且我们已经年迈,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
忍气吞声,可以给如如治病,复健,至少衣食无忧。”
题安语重心长地劝谭如父亲,“谭爸爸,忍气吞声无济于事,只会让坏人肆无忌惮。
我给您看张图,是死去女孩的样子。
她被塞进了一个棺材里。
如果不是凑巧,也许她的尸骨,永远都见不了天日。”
谭如父亲看了一眼照片,题安感受到了他的震惊和感同身受。
他也有女儿。
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被人呵护?被人善待?被人捧在手心?
死者也是一个家庭的女儿,虽然她的身体残缺,但依然是父母的牵挂。
题安说:“谭爸爸,真正能给谭如补偿的,是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谭如父亲擦了擦眼泪,“需要我做什么?”
题安说:“需要您出庭作证!”
谭如父亲咬咬牙,说:“好,我作证!”
题安开车中,梁落的电话打来。
“队长。易涛撂了。”
题安指示,“立刻逮捕犯罪嫌疑人龚宾!”
“是,队长!我们马上出发。”
在龚宾家,题安亲手给龚宾,戴上了手铐。
审讯室。
题安审问龚宾,“吴佳,马星月两个女孩的失踪,也和你有关是吧?
你找人把她们埋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