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暮笙大人,我们不如坐下来一起讨论讨论,商讨一二。”一边的仙君看起气氛不对,赶紧跳出来打圆场。“不用瞭,我傢祖宗还受瞭点伤,我先回去瞭。”暮笙拱瞭拱手,准备告辞。“来人,让人准备莲清宫,让帝尊随时可以去疗伤。”坐在上面的老狐狸天君赶紧出声,挽回一下局势。“谢天君。”回身行瞭个礼,暮笙就离开瞭大殿。
“天君,您为什麽”“这不算什麽,要知道,这个暮笙,在魔族女神身边呆瞭几十万年,一直在为魔族做事,从上古时代活下来的魔族,能差到哪裡去。”
假扮
经过暮笙的这一闹,不光不用赔偿,还为自傢祖宗得到瞭去莲清泉的通行证,而不用去天君面前打交道。
等到回去,便发现自傢祖宗还睡著,叫小容苒去睡觉后,把瞭一下她的脉搏,就坐在床边守瞭赬离一夜。
第二天,天边刚刚蒙亮,赬离刚刚转醒,就发现暮笙坐在床边死死地盯著她。试想一下,当你刚刚醒来,就发现面前有一个人,眼底泛著乌青,胡子拉碴,这搁谁,谁都会吓到的不是麽。
看著暮笙的样子,赬离很没有骨气地往裡面缩瞭缩,扯瞭扯被子,说:“那个,我没有干什麽,就是打瞭一场架,没什麽事情的……”越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
暮笙冷著脸,看著赬离。
什麽话都没有说,就那样看著赬离,就独自坐在赬离的床头,自己在那裡释放著冷气。若是平常,赬离在就发现不对瞭,可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再加上失血过多,感知能力减弱瞭不少,虽然能够看见眼前人,却嗅不出来眼前人的味道,也就辨认不出来是谁瞭。
“额,那个暮笙啊,我这次真的没有闹出多大的事情来,我发誓,我这次已经克制住自己瞭,下次,再有下次,重伤未愈就去打架,我就天打五雷轰!”说著,赬离就自然地举起瞭自己的小爪爪,反正雷也劈不死她,别说是天打五雷轰,就是雷劫一百道,她也不怕。
不过话说,暮笙的气场怎麽变得这麽强大,吓得自己自然而然的就在认错,难不成是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孩子长大瞭?
粗神经的某女没有发现,自己其实被吓得,自然地做出瞭以前在晔宇泽时,在某人面前犯错时所做的动作。当然,她也不是一点也没有怀疑,不过看到暮笙熟悉的动作时,又打消瞭怀疑。
普天之下,谁又能这麽瞭解暮笙,且做出和他一样的动作呢。不过奇怪的是,这照顾的方法,比以前还无微不至一些呢。赬离打消瞭对暮笙的怀疑,姑且就当成是暮笙看自己受伤太重,关心自己,就照顾的更勤快瞭一些。
许是看赬离太可怜瞭,暮笙的眼神稍微缓和瞭一些,没有刚才那麽冷瞭,就扶赬离从床上坐起来,端来一杯温水,又拿瞭个小板子,施法让它浮起来,还端来瞭一碗白粥,给赬离喝。
赬离看都没有看放在托盘边的瓷勺,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再用袖子豪迈的擦擦嘴,让人感觉她喝的不是粥,而是在喝酒。在碗挡住赬离的视线时,我们在旁观的这个的角度,可以看见,“暮笙”的青筋欢快地跳瞭一跳,露出一种宠溺的眼神。
放下碗,赬离的表情严肃瞭起来,道:“暮笙,我看见他们瞭。虽说几十万年前他们就挂瞭,可我都可以回来,说不定他们也回来瞭。明天你就回魔族查探一二。”赬离望瞭一眼院子裡的梧桐树,又说:“这件事先不说瞭,不过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没看黄历呀,怎麽天天遇到些不幸的事情。”拢瞭一下耳边的鬓角,说:“我遇见他瞭,原先和恒幽和力施下的法术被破解瞭,真是的,早不遇见偏偏在法术还没有完全成功时遇见瞭。这是一种上古秘术,使用一次就不能再使用第二次瞭,否则会忘记所有的事情。我想,这就是天意吧。这过去的事情,我虽忘不掉他,却能尝试不让他影响我的生活。”
暮笙看瞭一眼赬离:“那你还喜欢他吗?”
赬离:“我不知道,也许还爱著,也许还恨著,毕竟那麽多年瞭,我不可能全然放下。”
话毕,赬离狐疑的回过头,看著暮笙:“你今天怎麽这麽不对劲,连声音都变瞭。”说完,却看见原先站在她身后的暮笙变成瞭百裡漠的模样。
立即,赬离所住的院子传来一声河东狮吼:“娘炮,别再让老子看见你,滚!”
据住在旁边的舜华所说,怕是整个天宫都听见瞭。
春日宴乌龙(1)
以至于后来,当赬离看见暮笙进来时,就扯著他的脸,逼著他说完瞭他从小到大的糗事,证明瞭无数次他是本人才肯罢休。
之后,赬离就过上瞭每天莲清泉—恒幽傢—小院裡这种三点一线的生活状态,由于舜华的手艺太好,赬离肚子上都多瞭好几两肉,整个人生活的不要太开心。不过貌似是碍瞭某人的眼,以至于赬离没有瞭生命源泉—酒水。
被恒幽以身体不好为理由,没收瞭她身边所有的酒水,还将小容苒丢给她,美其名曰促进感情。
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这是赬离近来看到恒幽那张脸的唯一想法。
因为身边带著小孩,为瞭不教坏小朋友,赬离隻好忍痛割爱,不让酒出现在小孩面前。
日子过得飞快,赬离在天上闲得都快长蘑菇瞭。整天吃瞭睡睡瞭吃,损损暮笙,与舜华聊聊八卦,时不时和恒幽打一架,逗逗小孩,若不是不能喝酒,赬离绝对会乐的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