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你。”
“……”
谢恪迁凑近,明显跨越过那条微型鸿沟,洛潼心内警铃大作。
他说:“再亲一会儿,行吗?”
洛潼摇头:“都被你亲痛了。”
其实还好,她觉得舒服,但再这样,刚换上的内裤又要湿掉。
谢恪迁却继续靠近,低声:“再亲一次。”
洛潼摇头。
“再亲一次。”
她发出拒绝的鼻音。
谢恪迁入侵到她面前,鼻尖蹭着鼻尖,诱哄似的:“再亲一次。”
洛潼的心砰砰跳,抿唇,摇头。
谢恪迁仍是重复同一句话,声音越来越低,蹭得她不由跟着微微仰头,耳边是他索吻的低语,下一秒,他就压着吻下来。
真的只是一次,稍纵即逝。
但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一次,蜻蜓点水的啄吻迭加到一起,渐渐拉长着每一个亲吻的时间,他们在咫尺的距离呼吸纠缠,接着洛潼先张了嘴,探出舌尖,谢恪迁笑,亲她亲得用力。
良久,唇瓣分开,洛潼喘着气,懊恼自己定力不足。
“谢恪迁,不能做就不要弄我了……”
被点了大名的人微怔,听清内容后顿时好心情地弯起嘴角。
“宝宝也想做了吗?”
“……”
谢恪迁将她搂进怀里:“不急,再等等。”
洛潼回:“我没急!”
“好,好,”谢恪迁说,“那为什么不能弄你,亲你就算弄你了?可我还没碰……”
洛潼捂他的嘴,谢恪迁握住她的手。
“所以呢,被老公亲湿了么。”
洛潼没说话,谢恪迁的手自顾下滑:“我检查一下。”
自然不是什么正经检查。
洛潼埋在他的肩窝、胸口,清晰感到他手指的走势,感到他从在外面游离,到挑开内裤边缘,他应该一进去就摸到了水迹,哪怕努力收缩着穴口,也无法阻止动情的水液往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