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伸出舌头舔了舔:
“笨蛋,把嘴巴张开。”
傅玄野瞳孔散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放肆。
居然敢!
杀了,要把他挂在城门上,要让乌鸦啄瞎他的眼睛!
傅玄野暴怒,他甚至忘记使用灵力,直接一掌劈在桑言的颈侧。
桑言脑袋一歪,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傅玄野站起身,他挥手,强大的灵力瞬间把门扉震碎。
肖鹰低下头,等着傅玄野的吩咐。
“把人……”
傅玄野的声音顿住。
肖鹰不解地抬头,除了把人丢去喂狼,浸猪笼,挂在城门上……
“把人关进地牢里,等孤亲自审问!”
说完,傅玄野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房间里。
留下肖鹰独自疑惑。
他捡起唯一活着的桑言,不明白傅玄野是什么意思。
潮湿阴暗的地牢。
桑言耳边突然轰隆一声,锣鼓敲响的声音,差点把他的耳膜都震碎了。
桑言猛地睁开眼,浑身肌肉酸痛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正被绑在一个木架上,身体摆成一个大字,悬在空中。
面前的椅子上,坐着表情阴翳的傅玄野。
他手里拿着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上面带着干涸的血迹。
桑言不安地吞咽口水,声音颤抖起来:
“你们想干嘛?”
傅玄野嘴角上扬,一股无形的灵力,捏住桑言的下颌。
“现在知道怕了?”
桑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怕什么?你吗?你要是想杀我,早杀掉了,不会留到现在。”
傅玄野皱起眉头,他扬起鞭子。
那可怖的鞭子划破空气,落在桑言头顶一毫米的位置,在木桩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桑言吓得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嘴巴。
傅玄野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排刑具,有烙铁,剪刀,匕首,铁锤……
傅玄野活动一下手腕,从椅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