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许老夫人哭的更大声了,好像宋薇玉已经死了似得。
宋大夫人浑身直哆嗦,却也只能默默流泪。
颖先生还算镇定,问顾云眠:“你可有办法?”
顾云眠神色平静:“问题不大,学生这里有止血药,先给许二夫人服用一粒,我再为许二夫人施针。
之后我再开个方子,给她调养。”
说罢,借着袖子掩饰,从空间里拿出一支瓷瓶来。
流的血越多,对宋薇玉如今的身体越是不利。
熬药的话,太慢了,幸好有空间。
轻飘飘几句话,却让屋内人震惊不已。
眼看着顾云眠要喂药,刘氏忙说:“问题不大?
妇人大出血很难好了,你那是什么药如此之灵?
不会是骗人的吧!”
许老夫人捂着心口,指着顾云眠,面目扭曲:“亲家母,你这叫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你瞧她说的是人话吗?
玉儿都已经被她害成这样,你这当母亲的就一点不心疼?
还敢喂她的吃药?
赶紧、赶紧将人抓起来下大牢,等候发落!”
这话顾云眠就听不得了:“许老夫人,讲道理,我难道还能当众毒死许二夫人不成?
我昨个是给许二夫人开了药方与食补的方子。
但药不是我抓的,东西也不是我煮的。
人是你们许家人,如今在你们许家出的事。
你不急着救人,从我们未曾进门就一直吵吵闹闹阻挠治疗。
哪怕宋二小姐对我心中存疑,也以大局为重出去了。
而你们,很难不让人怀疑居心叵测!”
许老夫人闻言气了个仰倒,刘氏赶紧扶住她,朝顾云眠呵斥:“你怎能如此无礼?我婆婆也是关心二弟妹!
倒是你,口口声声说与你无关,那我二弟妹好端端的为何会小产?”
顾云眠对上刘氏的眼神,刘氏应当不老,但脸色蜡黄,面带苦相,二十出头的年龄看起来像三十的人。
其眼神不定,只与顾云眠对视一眼,就移开了。
刘氏每次插话也都很会踩点。
那点阴险心思,在顾云眠这个内里藏着真正三十出头灵魂的人面前,可谓拙劣。
顾云眠冷笑一声:“同为女子,你们真是恶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