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自己做错事连累她。
鸽子也知道自己错了,蔫了吧唧的不敢反驳。
十万就是一年多的收入,这款罚的他心痛死。
其他人更是眼睛瞪大。
啥玩意儿?
罚款?
还是十万?
几个雷达兵看着蔫了吧唧不敢说话的鸽子,纷纷露出了一抹同情。
这给资本主义打工就是不一样啊。
这罚的他们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就不说了,还屁话不敢放。
啧啧。
苏满满看了一眼尴尬的涛泽铭刘锋,江和国三人,不同于怒气重重,而是声音淡淡:“什么是人?欲望满身。可是,能让欲望控制的人又能算是人吗?”
这话就有点重了。
张桃顶着压力拉了拉自家老板的衣袖。
苏满满瞥了她一眼。
张桃立马把手一放,愤怒的统一战线:“都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好几年,你们这样子。我老板以后就算是想收你们的海珠也不敢冒险收了。就你们这样要钱不要命的主,我老板可受不起。”
“这就严重了,苏同志,真不怪鸽子同志,是我们本来就想下去,也是我们贪心,是我们不好。你就别生气了,以后你怎么说,我们做怎么做行吗?”
江和国大冷天的,愣是急出了一身汗。
他们也不想关系闹得太僵,而且这样的买卖千载难逢,虽然刚刚的情况很危险,但是,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他不信这丫头收着珍珠当真只是为了好看。
苏满满也不是真的对他们不满,而是他们这要钱不要命的态度让她着实有些为难。
万一出点事。
到最后十有八九,怎么样都得算到她头上,毕竟是她张口说要收南珠的。
而且要是她在也就算了,如果发现什么危急情况,她也能下去及时支援。
可要是人人都像他们刚刚那样偷偷下去,出现什么意外,她也来不及该怎么办?
真因为南珠的事出了人命,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苏满满,越想越是不舒服。
她不开心的时候整张小脸沉沉的,好像在酝酿情绪即将爆发一样。
几人都有点害怕与她对视。
就连涛泽铭那清冷的眼神里面都带了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