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上周某天,他忙得要命一整天没接自己的电话,一回到公寓就被周韵猛扑上去,抓着他的领子啃他的喉结,黏黏糊糊要他道歉。
后来,她又把他折腾到床上,握着他勃起的阴茎让他继续道歉。
记不清到底说了多少声“对不起”,但总之,她被抱去浴缸洗澡的时候,男人依旧能用那副没什么情绪的声线和她哑声说,“对不起。”
于是周韵再次替他争论,“况且话少点才好,话那么多干什么,油腔滑调。”
俞白露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花痴。
“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你对他这么着迷?今天一见,感觉除了帅也没什么别的优点。”
周韵能立刻找出一百个反驳她的点来,“帅只是他最平平无奇的优点。”
“你这是着了他的道。”俞白露无法认同,“你想好干妈那关怎么过了吗?他可是蒋诚的小叔。”
周韵沉默了。
她还从未想过这点。
晚上回公寓的时候,蒋坤没在,她给他打了五六个电话,却依旧是无人接通。
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出现,周韵微微拧眉,抱着olly蜷缩在沙发里不知在想什么。
那晚等到半夜十二点,蒋坤才终于回来。
他将窝在沙发上睡着的她抱起来,去了卧室,正准备将她放下时,周韵却醒了。
“亲亲我。”
她揪着他的衣领撒娇。
蒋坤俯身,捏着她的脸含吻。
他的气息,熟悉的烟草味,冷冽的温度,诡异而又清新的罗勒叶味道,令她安心,也令她沉溺迷醉。
好长好久的一个吻,吻得周韵都有些大脑缺氧,他们额头相贴,亲昵又旖旎的靠在一起。
忽然想起白露今天说的那些话,停顿几秒,她缓缓开口。
“今年过年你有时间——”
“这几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周韵眼底是显而易见的怔滞:“……去哪儿?”
沉默几秒,蒋坤摸她的头发。
“英国。”
周韵一时没反应过来,环着他的双手无力垂下,那手腕上戴了整整两年的金属机械表因为惯性被甩出去,装在僵硬的墙壁,噼里啪啦零件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