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粥的动作,聂言在都看在眼里。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聂言在心都花化了。他张开嘴,将那一勺子粥都喝光了,蓝桥又接着盛了一勺子,还是一样地吹了吹,再喂给他。如此反复,一碗粥,很快就见底了。聂言在舔了舔嘴皮子,就这点儿?没了?他根本没吃饱好么!不得不说,傻兔子不仅长得可爱,手艺也是一流,他什么粥没喝过,可偏偏就觉得,傻兔子做的粥,是这世上最好喝的粥。蓝桥收拾完餐盒放在一边,刚要坐下,就被聂言在扯了过去。她一下子没站稳,整个人就倒在聂言的怀里。四目相交,星星点点,暧昧不已。“阿言,你做什么?”蓝桥预感不妙,以前每次这样,阿言都是要吻她的……莫名的,蓝桥觉得,即使阿言现在看不见,可他那双眼睛里全是她的倒影,就好像他真的看得见。“我没吃饱,你说,该怎么办?”聂言在勾了勾唇,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歌声,诱惑优雅,满是磁性的魅力。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蓝桥。“唔……那我再去给你买点别的填填肚子?你想吃什么?”蓝桥都怪自己做太少了,心想,下次一定要多做点才行!蓝桥说完就要挣扎着起身,但聂言在哪儿肯啊,立马将她摁在怀里,薄唇浅吟,“别的东西能有你好吃?”“我现在,只想吃你。”聂言在故意低了头去她耳边,将她耳垂濡湿了,低低地引诱着。这话,一语双关。他是真想吃掉她。一刻都不想等。“唔……”蓝桥被耳边异样的触感给弄得浑身不适,那感觉,仿若一股电流快速划过,浑身一颤。“阿言,我不好吃!”“你好不好吃,你说了不算……我尝过了才知道。”聂言在轻笑着,唇埋在她脖颈上,言辞间是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白净的肌肤上,热浪袭来。聂言在一点一点游移到她的唇上,然后吻住。浅尝,深深体会。这一点朱唇,他是最喜欢的,那香甜可口的滋味,叫他欲罢不能。每每此时,浅尝辄止,怎么可能?聂言在早就失去了控制,掀起狂风骤雨,把她每一次呼吸都截断,吞咽了下去。大手掌差点把小兔子的皮毛给磨破了。关键时候,好死不死的,周寻这个不要命的推门而入,急吼吼地喊着,“三少,我……”看到旖旎画面的瞬间,周寻觉得自己可以当场去死了,省得去太平洋摸鱼生生被海水咸死。他瞎了……他怎么能看到会长的爪子企图掀开别人的衣角呢?与此同时,聂言在飞快用被子挡住蓝桥的身子,将她露出来的小半截白腻的腰给遮挡住。“滚出去!”聂言在怒道。这肝火,想挡都挡不住。好死不死的,他现在冲进来,算怎么回事?周寻立即滚了。蓝桥缩在被子里,整个人都是懵的,羞得不行。刚才她和阿言那样动情,周寻看到了怎么办。以后怎么见人啊!周寻走后,聂言在立马拉开被子,把蓝桥捞了出来。遮挡物掀开的瞬间,蓝桥双手捂住脸。聂言再细细一看,她耳根子都红了。小家伙还用手挡住了脸。这一小小的举动,可把聂言在给撩到了。他勾着唇,被打断的怒气顿时消散了,只剩下满心的喜欢将她小爪子掀开,温声哄着,“乖乖,别羞,你要是不高兴,我就把他眼睛挖下来,以后啥也看不见。”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这话,自然是说笑的。聂言在再生气被打断了好事,也不会真的挖了周寻的眼睛。他的心腹不多,周寻算最重要的一个,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阿言,以后这种事情,我们晚上做好不好?”蓝桥还是很不好意思,起身将小脑瓜子埋在聂言在胸口,小爪子揪着聂言在的病号服。“乖乖,你知道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是毒药么?”聂言在滚了滚喉咙的火热,捏着她的小脸蛋说,“如果你不想被我狠狠的惩罚,就别总是这么撩我。”“阿言!”蓝桥心想,自己没说错呀,哼,她才没有故意撩阿言呢。聂言在何尝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可就是她的不经意,才叫他心痒难耐。这小家伙,真要他的命。“好,听你的,我们晚上做。”聂言在笑得意味深长。聂言在觉得,是自己鲁莽了。小女孩嘛,自然是脸皮薄,不好意思的。他该克制一下。可该死的,在这小家伙面前,他所有的克制力,都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