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了许久的欲望达到了顶峰,祁止一分钟都不想等下去,用抱小婴儿的姿势单手抱着苏哲,将门踢上反锁,他带着自己的猎物直奔卧室。苏哲有些紧张害怕,抖着嗓子央求道:“还没洗澡,先洗澡好不好。”祁止脚步一顿,想到浴室里那个一米多宽的浴缸,笑了:“,惑人心神。天真的小兔子信了大灰狼骗鬼的谎话,然后被欺负得哭得嗓子都哑了。苏哲悔得肠子都青了,说好的不会疼,可他却疼得尾巴都炸毛绷直了。祁止这个老男人骗他!钥匙和锁的型号都不匹配,却非要硬怼进去,钥匙还好好的,他这把锁倒是要坏了。苏哲想要骂人,但溢出唇舌的只剩细碎的哭泣和喘·息声。现在叫停已经完全不可能了,主宰着战场的人一直都不是他,他只能被主导着一起共沉沦。大灰狼如愿以偿的将小兔子连皮带骨吞进了肚子里。食髓知味的大灰狼吃一次不满足,将毫无反抗力的小兔子翻来覆去吃了好几回。小兔子几次求饶都未果,只会被欺负得更狠。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累晕过去两回的苏哲这回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汗水早已将身上浸湿,密密麻麻的吻痕上泛着刺目的水光。他像一个最为虔诚专注的雕刻师,而此时的苏哲就是他最完美的作品。指腹抵在他心口上那个浅淡的刻字上,顺着笔画轻轻游走,心里那股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用唇贴着那些吻·痕,从心口那个字开始一点一点的印过去,像是给他的作品雕刻下最后一道工序——盖上自己的专属印章。累极的苏哲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意识还没彻底沉睡,当感觉到他又开始旧态萌发,不满的低声呓语:“我好累,不要了。”那沙哑得如同破锣,还带着些许哭腔的的嗓子实在是可怜得很,祁止到底还是心疼他,起身抱着他去了浴室清洗身体。苏哲全程都很乖,或者说根本就没力气动了,由着他摆布。苏哲就趴在浴缸边缘,垂着头闭着眼打盹,热水冲刷着也不能让他清醒一点。祁止见他实在太累,迅速的将两人都清洗干净,然后又将人抱回了卧室。苏哲一沾枕头就睡沉了,但在祁止躺上来的时候,身体无意识的靠向了他,然后像只黏人的小猫咪一样,缩着手脚紧紧的依偎着他。祁止有些稀罕的将他抱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承认自己心理有些阴暗,特别喜欢苏哲无力的依靠着自己,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样子。此时阳光已经刺破云层,黑夜被驱逐出大地,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朝阳的怀抱里。一夜未眠,祁止非但不觉得累,反而越加精神抖擞。他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苏哲的睡颜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