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定他有自己的意识!
马东和她擦肩而过时,睨了眼林颜,用仅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道:“跟我斗?呵,你还想不想在晋城待下去了!”
林颜穿得不算薄,室内也不冷。
可是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直冲她的天灵盖。
他早就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他们还把我打了一顿呢!我怀疑有内伤!要求赔偿!万一有什么后遗症,他们得对我负责!”马东拽的跟二五八万式的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自己脸上被秦戍打得青紫的痕迹,义愤填膺地和警察控诉。
警察都拿他的混样没辙,皱了皱眉。
马东的伤势看起来确实有些眼中。
“没问题,可以赔偿。”秦戍突然淡淡地开口,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林颜也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愿意赔偿,马东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没有维持几秒钟,秦戍的下一句是:“但我不同意和解,并申请找我的律师。”
男人的眼神犀利:“我认为他是蓄意对我的妻子不轨。”
“我没有!”马东腾地站了起来,涨红了脸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蓄意的!”
秦戍抬眸看向马东,轻嗤了声,嗓音冰冷,以一种宣判的口吻道:“你不是第一次因为酗酒闯进女租客房间,被带到警察局做笔录了。”
他的话落,气定神闲的马东立即有些慌乱:“你胡说什么!”
秦戍不紧不慢道:“两年前和五年前,分别发生过你醉酒闯进租客房间的事情,但最后都花钱摆平,不了了之。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调档案。”
因为这种事情,一般档案里没有记录。
就连警察们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他们会轮流换班,这种处理的事情,可能是其他人去记录的,所以他们也没有印象。
秦戍不仅知道,还准确的说出了时间。
林颜的眼底也划过诧异。
马东彻底慌了:“我不要赔偿了,我要求回去。”
他说着就要往外跑,被秦戍伸手拽住了衣领:“我让你回去了吗?”
他的气势太过骇人,穿着黑色西装,身形笔挺,像极了电影里的黑社会头目,一旁的警察想提醒这是警局的话,都在喉咙里卡了半天,才急声制止道:“这位先生,现在是警局,不可以动手打人。”
“我没有要打他。”秦戍扯了下唇,冷冽的黑眸睥睨着被吓住的马东道:“我的律师很快就到,麻烦警察同志按我说的去调下他的记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