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家都在那里说笑呢,她把零食分给大家伙。
大家坐在甲板上,聊着天,听着海浪冲刷过船舷的声音,吃上一两块点心,在那壮美的落日中有说有笑地讨论着第二天的工作,再没有比此刻更为惬意的了。
晚上时候,考古队员要休息,初挽拿了药过去陆建晖那里,他跟着下过几次水,最初时候耳朵进了水,之后就有些发炎,一直不太舒服,不过他也没提过。
前些天初挽偶尔间才发现,他耳朵里面竟然有些脓水了,这应该是感染了。她这才赶紧带着他过去附近的小诊所看了看,医生给他清理了里面的脓水,又开了药水,让每天都要抹。
不过陆建晖总是忘记,而且他自己也没办法把里面清理干净,初挽只好替他操心着,每天定时给他重新清理里面的脓水然后抹药,眼看着这两天好多了,估计再抹几天就可以了。
她过去后,陆建晖正在看书,旁边三个水下考古队员研究照片,见到她来,都忙起身打了招呼。
他们都知道初挽虽然比陆建晖还小,但却是陆建晖的七婶,见到初挽过来,偶尔会开几句玩笑,故意喊陆建晖为“小侄子”。
初挽帮陆建晖处理耳朵,随意聊了几句。
陆建晖却突然想起来:“七婶,你知道建时的事吧?”
初挽疑惑:“建时?”
陆建晖见此:“七叔没和你提啊?”
初挽便意识到了,肯定这陆建时又闯祸了。
自从陆建时上次挖坟掘墓后,家里气得够呛,乔秀珺为此大病了一场,陆守信更是对这儿子失望透顶。
初挽以为他总得消停一段,没想到突然又听到他的消息:“建时怎么了?”
陆建晖:“其实也没什么……听说他突然晕倒了。”
初挽纳闷:“他生病了?”
陆建晖皱眉:“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听建静说的,说他病恹恹的,看着很奇怪,也不说话,之后突然跑去博物馆,晕倒在博物馆了。”
初挽听着,越发疑惑,陆建时去博物馆?他好好的干嘛去博物馆?
至于晕倒在博物馆,这听着更莫名其妙了。
“那现在呢,好了吗?医院说什么?”
“不知道。”
陆建晖摇了摇头:“没查出什么原因,说起来也挺奇怪的,说是现在性子很怪。”
初挽听着,越发拧眉,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谁知道这时候,就突然听到严院长扯着嗓子在那里喊:“有情况,有情况,大家都过来我这边,集合,紧急开会!”
众人一听,忙都起身,披上衣服,过去严院长那里。
这边的船舱狭窄,大家过去后,很快把严院长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没地儿坐就站那儿。
严院长声音有些激动:“哈迈行动了!就在今天,王主任传来消息,说哈迈利用英国打捞船做掩护,用了一艘搜索船,带着几个属下出发了!”
初挽一听:“什么方向?”
严院长:“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听王主任的意思,他们应该是私底下偷偷行动,而且没有开航行灯!”
众人听着,全都兴奋起来:“行了,这是自投罗网!”